蘇哲和蘇軒麵麵相覷。
之前蘇軒想要和葉寒動手的時候,蘇哲攔住了他,也說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現在葉寒說出這句話,究竟是巧合,還是他耳朵那麼靈光,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文明人的方式,這說法有點意思。那你說比什麼?”燕道林笑了,瞅了手裏握著的韁繩一眼:“賽馬?”
“隨便比什麼都可以,但是要下點賭注。”葉寒淡淡的道。
“可以啊。”燕道林說道:“賭錢還是賭車?”
葉寒慢條斯理的道:“如果我贏了,你立馬離開寧安縣,以後不要糾纏傾月。當然,你是客人,蘇家肯定留你吃個晚飯的,這點倒是沒有問題,你可以吃了晚飯再走。”
燕道林臉色一沉,冷笑道:“你似乎覺得自己贏定了?葉寒,如果我贏了,也是同樣的要求。你敢不敢答應?”
葉寒笑了:“有何不敢?”
蘇傾月忽然開口道:“我不同意。”
葉寒和燕道林齊齊望向蘇傾月。
蘇傾月看著對麵這兩個英俊的年輕人,冷聲道:“你們在拿我當賭注,問過我的意思了嗎?你們的輸贏結果,與我無關。我和誰交朋友,和誰相處,輪不到你們替我做主。”
葉寒和燕道林兩個都有些尷尬。
“傾念,送我回家。我不想看這兩個無聊的人在這裏做些無聊的事。”蘇傾月對弟弟說了一聲,便轉身往外走去。
“你們兩個呀……唉。”蘇傾念看了葉寒和燕道林一眼,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小跑著追上姐姐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看到她走了,葉寒有些意興闌珊,看著燕道林擺了擺手:“沒意思,不比了。”
“比!怎麼不比呢?”燕道林皺眉道:“換個賭注,一百萬。傾月說得的確很有道理,她和誰做朋友,是她的自由。不過,今天我要告訴你另外一個道理,你葉寒比不過我燕道林,你要是還在乎這張臉,輸了之後就主動退出吧!別墨跡,來!去跑馬場!”
“行啊,一百萬不多,但也不算少。我就收下了。”葉寒眯眼道,接著率先走了出去,往跑馬場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走路來到,跑馬場。
燕道林牽著那匹疾風,慢悠悠的過來了,一路上,他都在撫慰疾風的情緒,走了一路,那匹烈馬已經被燕大公子馴服了。
跑馬場這邊的經理,叫做劉寶玉,是一個身段窈窕的漂亮少婦。穿著黑色的小馬甲和馬褲,顯得英姿颯爽。
劉寶玉從好事者嘴裏知道,今天有兩位客人想要賽馬,便笑著望了葉寒和燕道林一眼,見到燕道林手裏牽著疾風,不由得詫異道:“這位先生,疾風現在安靜下來,是被你哄好了嗎?”
燕道林微微點頭:“我就選這匹馬了。”
“可以。”劉寶玉點點頭,望向葉寒:“這位先生,請跟我來,我帶你去馬廄選馬。”
“好。”葉寒點點頭。
“我也想去看看。”童雅在旁邊說道。
“一起去吧。”葉寒笑了笑。
一行三人來到前往馬廄。
這裏麵有十幾匹馬,黑的、棕的,有高頭大馬,有矮種馬,有烈馬,也有溫順的馬。
童雅頗有興致的睜大眼睛看著這些馬。
“是不是想騎馬呀?”葉寒笑問道。
童雅點頭道:“嗯,可是我又害怕。”
劉寶玉微笑道:“小姐您根本不用擔心。您要是想騎馬,可以選擇那幾匹矮種馬,很溫順的。”
“是嗎?”童雅有些心動了。
劉寶玉道:“當然,五六歲的小孩都可以騎呢。如果你海不放心,可以讓工作人員負責在前麵拉著韁繩,牽引那些馬兒走。”
“那我就試試吧。我騎那一匹。”童雅指著馬廄裏最矮的一匹馬。
“好的,您稍等。”劉寶玉吩咐看守馬廄的工作人員,將那匹矮種馬牽出來。
接著劉寶玉望向葉寒:“先生,您選好了嗎?”
“沒有中意的。”葉寒搖搖頭。
劉寶玉愣了愣:“那您需要什麼品種的馬?”
“我要最烈的馬,不管什麼品種。”葉寒淡淡的道。
“最烈的馬……是疾風,可是已經被那位先生選走了。”劉寶玉沉吟道。
葉寒搖搖頭:“那匹馬,不夠烈,它的眼神不夠野。”
劉寶玉想了想,問道:“您要那種野性難馴的馬?”
葉寒笑道:“當然,騎最烈的馬,喝最烈的酒,上最美的女人。這才是一個有出息的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童雅聽得俏臉一紅。
劉寶玉道:“我這裏還有幾匹野馬。但沒有被馴服,可能會有危險,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