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曼又喝了半瓶酒,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俏美的臉蛋像是嬌嫩的鮮花,尤其是那迷醉朦朧的眼神,看著讓人怦然心動。
葉寒看了她幾眼,問道:“那個什麼董經理,這幾天沒有纏著你了吧?”
林詩曼顯然是有了幾分醉意,挑眉輕笑道:“你關心這個問題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葉寒道:“當然有關係了,我關心一下我的員工不可以嗎?”
林詩曼笑了笑,說道:“原來隻是這樣啊。董經理今天還約了我吃晚飯呢,我拒絕了。”
葉寒有些納悶:“他堂堂一個豪門大少爺,難道會缺女人麼?雖說你長得挺漂亮,也不至於讓他這樣吧?”
林詩曼柳眉倒豎:“你這是在懷疑我的魅力?”
“你說話不帶刺的時候還是挺好的。”葉寒似乎明白了什麼:“我明白了,那董林誌一定是個受虐狂。他就喜歡你這種對他不理不睬的。”
林詩曼很想說我說話帶刺還不是因為你讓人生氣?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一陣晚風吹過,衣衫單薄的林詩曼打了個寒顫,說道:“算了,很晚了,你送我回家吧。我的車在那邊。”
“行。”葉寒點了點頭,接過她遞過來的車鑰匙。雖說葉寒也喝了兩杯,但那麼點酒對於他來說跟喝水沒有什麼兩樣。
發動汽車,按照林詩曼給的地址,十幾分鍾後,葉寒將她送到了小區樓下。
這個時候,已經快要淩晨一點,小區裏麵靜悄悄的。葉寒將車停下,林詩曼坐在副駕駛席上半晌沒有動靜。
“怎麼了?”葉寒納悶道。
“酒勁上來了。我……我想吐了。”林詩曼俏麗的臉龐上露出難受的表情。
“車上有袋子嗎?”葉寒急忙問道。
林詩曼來不及回話,打開車窗就哇的吐了出來。
吐完之後她非但沒有清醒,反而還更加迷糊了。
葉寒無奈,隻得下車跑到她那邊,攙扶住她的胳膊,輕拍著她的背部。
吐了一陣,林詩曼這才直起腰來,葉寒扶著她送她回家,開了門,進了客廳。
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公寓,整個裝修格調都是灰色為主,客廳裏擺著一張灰色色沙發,一個玻璃茶幾,一台壁掛式電視落。
廚房連著客廳,開放式的廚房,裏麵鍋碗瓢盆齊全,顯然她在家的時候還會自己做飯。
這又讓葉寒有些意外,他很難想象林詩曼穿著圍裙做飯的樣子。要說她穿著黑色緊身衣拿著匕首要出去殺個人,他不奇怪,但要說她穿上圍裙做飯,葉寒反而覺得很奇怪。
“好些了嗎?”隨便打量了一下她居住的環境,葉寒收回視線望向林詩曼,問道。
林詩曼皺著秀眉搖了搖頭。
葉寒走到她身前,伸出雙手食指,按住了她的太陽穴。
“你幹嘛呀?”林詩曼疑惑的問。
“別動,幫你醒酒。”葉寒說道。
他的手指間冒出淡淡的白色內勁,輸入林詩曼的腦海,很快,林詩曼察覺到腦子裏多了一股暖流,立刻就緩解了頭痛和頭暈之感,不一會兒功夫,林詩曼的酒意便醒了七八分。
“你還有這種本事?”林詩曼怔怔的道。
“還好,很奇怪嗎?”葉寒問道。
林詩曼搖搖頭沒有說話。
葉寒也沒管她,見她嘴角上有些髒東西,便道:“你臉上有髒東西,去洗一下吧。”
“我現在沒力氣。”林詩曼低聲道。
葉寒隻得去了洗手間給她打水,毛巾架上有好幾條毛巾,葉寒弄不清楚哪一條是用來洗臉的,便揚聲問道:“哪條是洗臉毛巾?”
坐在客廳裏的林詩曼道:“架子左邊,那條淺藍色的,有朵小白花圖案的毛巾。”
葉寒找了找,將那條毛巾拿下來,忽然有個黑色的物品順帶著從毛巾架上掉了下來。
葉寒下意識的伸手一撈,將那黑色物品抓在了手中。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丁字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