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娘呀,我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吧?誰會這麼恨我?”一臉驚魂未定的花果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此想給自己壓壓驚。
“太子妃,您沒事吧?您別怕,一切有玉冬在”說完,玉冬便將花果果好好的護在背後,臉上頓時騰起一陣殺氣。
望著玉冬這小小的身板,做出這種護主的表現,花果果嘴角忍不住抽動幾下:“呃,我怎麼忘了,好像我身邊所有人,除了我是一隻菜鳥外,其他人都會武的”
……
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轎子還是那頂轎子,就連她們的嬌門簾都沒顫動一下,一向大膽的花果果,終於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轎窗口,掀起了布簾子,把頭探了出去。可結果,猜她看到了什麼?她居然看到,剛才還一臉凶煞要殺她們的那個大胖子,現如今被那個黑衣侍衛頭頭單手舉於頭頂?哇去,這得有什麼神力才能辦的到啊?
在花果果連受幾翻打擊後,特別是看到玉冬要保護她的那個架勢,她心裏就那個憋屈啊。這也太欺負人了,自己怎麼連個丫頭都不如呢?所以,從那刻起,她便暗暗發誓,一定要找這個黑衣侍衛頭頭當她的師父,不管用什麼手段。
三王府門口
經過那場撕殺後,結果很明顯,他們黑衣侍衛毫發無損,二三招便將那些人給絕決了,而且還不帶拖泥帶水的,就連一點血漬都沒有沾到半滴。
當然,就算有沾了,別人也是看不到的。嘿嘿,現在,花果果她才恍然大悟,他們為何要身著黑衣了,原來,黑衣還有這一好處。
經過一翻折騰,花果果他們最終是安全到達了三王府門口。可他們這馬車才停下來,車內的人,還沒等人去接車,他們便看到一個很不淑女的花果果“蹭”的一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一臉興致勃勃的跑到那個黑衣侍衛頭頭那,笑的一臉燦爛道:“艾,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自他們的馬車停下來後,這裏的氣氛就一直處於怪異的狀態,突又傳出花果果這毫無顧及的叫喚聲,頓時是又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本來,一個太子妃,那樣不雅的跳車動作,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可這還不算什麼,她居然還,當眾問起了一個男子的姓名?好吧,請問您有考慮過大家的感受嘛?請問您知道,您身邊現在這位是誰嘛?
不,您不知道,如果您知道了,您還會這般不怕死的湊上去嘛?雖說現在在您眼裏,他是一個救駕有功的侍衛,但人家可是一個侍衛,可不是太監,太子妃娘娘,難道您就不知忌諱一點,要知道,這可是三王府門口,而不是人跡罕至的紫檀殿。
感覺氣氛的怪異,花果果忍不住輕咳兩聲,便又重新整了整自己的形象,笑的一臉唯美道:“嗬嗬,別誤會,我……本太子妃,見你救駕有功,隻想論功行賞而已”籲,這些個人,都什麼思維啊?用的著用這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我麼?我不就是當眾問了一個侍衛的名字麼?若我當眾抱他一下,那還不得天下大亂?看著這些個老古板,花果果心裏忍不住那個汗顏啊。
聽了花果果這一解釋,王府門口的氣氛似乎更上一層樓了。
特別是王府裏的那些個下人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居然還有人當眾暈倒了?
看著眼前這個場麵,花果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直噴道“哇去,至於嘛?不就是跟一個男子說句話?再說,我剛才的話,有什麼問題?”
氣氛的尷尬,還真不是一般的,害的一向很有主觀的花果果,在這一刻,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這古人的思想,莫非也能傳染?
就在花果果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黑衣侍衛頭頭,突一臉恭維的走到花果果麵前,拱了拱手道:“太子妃嚴重了,這都是我們靈騎(ji)應盡的職責而已”
Oh,mygod,嚴重?職責?靈騎?好吧,前麵兩個都還沒事,隻是後麵“靈騎”這個名號,他會不會說的太宛轉?太平淡?靈騎耶!響當當的名號!當然,某女,好像並不知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