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一鼓作氣,跑到後花院時,她卻沒有看到她那小心眼的師父,隻有這春風瀟瀟的一片柳樹,感覺自己被戲耍的花果果,而就正當她要發爛時,那個魔音卻又再次出現了。
“今日看在你還算乖巧的份上,為師便準你一天假了!”然後,那魔音便沒有然後了。
故意?捉弄?挑釁?好吧,這裏麵似乎全包括在內了。而,此時也因為氣憤,直氣鼓鼓的在原地直跺腳的她,內心別提有多鄙視於那個自以為視的淩蕭了。
可是她又能如何呢?人家可用的是千裏傳音,剛才他傳出那段話時,說不定他人早已都在千裏之外了,就算她想找他麻煩,那也隻有等她自己有這等本事後,再說吧!
“淩蕭……算你狠。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要你載到我手裏的,哼”一臉氣節的花果果,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隻好站在原地扯著那些柳枝條來出氣,但也不知她用力過猛,還是太過於氣憤,本一顆好好的小柳樹,便活生生的被她這樣給折段了“噠”的一聲,發出淒慘的怨哀聲。
而當花果果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意氣用事時,看著眼前這顆被自己的氣憤而被催殘的小柳樹,她不由縮回自己那作案小手,做出一副很懊悔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湊到那顆小柳樹前,笑的一臉尷尬道:“呃,小柳樹,對不起啦!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若你要怪,那你就怪那個該死的淩蕭好了,誰讓他三翻二次的捉弄我呢,你說我能不生氣嘛?要不,這樣好不好?我幫你去報仇?嗯,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也不知道花果果是因心虛,還是又神精錯亂,跟那顆小柳這般自說自語一翻後,便似跟見到了鬼一般,以她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這案發現場。
而就在花果果離開後,一個白色身影,也從不遠處的樹枝上穩穩落於地,正好落在了,剛才花果果因一時氣憤而折段的小柳樹旁。
那人怔怔的望著花果果離開的方向,並沒作任何言語,隻是當花果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後,隻見他眼神不由向那顆已無頭的小柳樹飄去,而當他看到小柳樹樹杆處那道折印後,隻見他嘴角不由往上揚,臉上滿滿似乎是對那道折印的欣慰之情。恍了一會神,隻見那道白色身影,也隨著清涼的夏風,消失在這個後花院內。
這樣的日子,又這樣過了一個月,花果果每天除了與東凡打打鬧鬧(當然,隻有晚上的時候)便是與淩蕭在後花院練習武功,若再有時間,便是去海棠居溜溜,順便幫他們出出點子。現在,海棠居在花果果的打理下,也可以說是,順風順水,那生意,每天都是客流似水,絡繹不絕啊!就因為這一點,便已經令花果果每天樂的合不上嘴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啊,誰不愛啊)
可是這樣的日子雖舒適,但自花果果從仙女廟回來後,她心裏便總是怪怪的,她總感覺,那一次都是那麼的真實,但是她又怕東凡笑話於她,所以,她也沒敢跟他提及,畢竟當時與她一同進去的,還有玉冬。
不可能,兩人進去,隻有她一個人看到,而且,她也問過玉冬好多次,可玉冬呢,到最後連她十八輩祖宗都搭進去了,她都硬死發誓沒有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事件。她都這樣了,如果花果果再這樣糾纏下去,好似真有點神乎其神了,所以自那天以後,她便沒再往那邊想。
但,當她不想再那事上糾纏了,可最近她不知道又怎麼了,總感覺自己怪怪的,特別是自己的肚子,好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她肚子裏萌芽了一般,讓她很是納悶!她幾經懷疑,是不是自己懷孕了?
可是,她又不敢跟別人提及,萬一沒有懷孕,等下,那別人又會以為她在神經錯亂了。所以她為了讓自己安心,這次決定回花府一趟,讓自己的爹爹為自己瞧瞧。本來她是想自診的,可是最近因為身體的怪異,她居然連自己的脈象都摸不準了。
對於這怪異現象,決加促使她要回花府一趟,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她非瘋掉不可。
花府
因為花果果與花襄晴的原因,以前一向淡漠的花府,如今也是客雲似海,不過,大多也是一些名門貴婦,每天不是來向寧可夫人請教這,便是請教那的,可是她們卻忘了一點,如今當上太子妃的可不是寧可夫人的女兒花襄晴,而是那個從小沒娘親的花果果,你說,她們每天來請教她一個姨娘,這是不是一個很大的羞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