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鎮山同學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
教授猶如機關槍般的語言,還時不時夾雜著憤怒的拍桌聲。
麵對這種情況鎮山也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畢竟這很歐巴桑。
說教了接近兩節課時間,好說歹說終於熬過去,一臉憔悴的樣子走出教導室,背後還響起一句“都不知道腦袋有沒有被雷劈過,傻#。”
鎮山聽到這句話因為過度的壓抑脫口而出一句:“教授我5年前還真被雷劈過。”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看著驚愕不語的教授,鎮山稍一愣神馬上飛一般的逃出教導室。
跑了好幾秒震耳欲聾的罵聲從身後湧動而出“天殺的,真是個被雷劈的臭崽子。”
喘息聲此起彼伏,鬥大的汗水從鎮山的額頭流出,甚至染濕了衣服,雙手扶著膝蓋,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終於解放了。”
鎮山抬起頭來,瞬間不再喘氣,因為他好死不死的碰見了李月兒和她的朋友們,真是不合時議。
李月兒望著滿身被汗水濕透的洪鎮山,一時間有點認不出來,隻是有點驚訝,稍微看了一眼便再與朋友談話走了。
看著李月兒無視自己,鎮山倒也樂見其成,再者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怎麼看也不太好見人,不過仔細一想鎮山為什麼要逃?不說之前的力挽狂瀾拯救全班於水火之中,再說自己引開全部注意,舍身陪教授怎麼都是活生生的英雄救美的典範,不說以身相許,總得留下個定情信物吧,再不行啵一個也可以啊,洪鎮山在心裏不停的嘀咕。
“月兒話說你跟那緋聞男友是怎麼認識的。”
一個麵容清秀的女生道。
李月兒一聽便知道她說的是誰趕忙解釋道:“什麼緋聞男友,姐姐我可是驕傲的單身貴族。”
“哦,難怪剛剛看到他,你一個招呼都不打。”
聽到這句話李月兒在腦海思索著到底是誰,終於他那滿身汗水的身影與他壯實的背影在李月兒腦海裏重合起來,驚呼道:“什麼剛剛那個人是他?”
還沒等朋友們回答李月兒就急急忙忙打斷說:“啊!對了,我有東西放在公寓裏,我先回去拿。”
說完便朝鎮山跑的方向去。
朋友們聽到李月兒這麼說都互相對視著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回答出一個故意拖長的“哦”字。
這時那麵容清秀的朋友故意大聲道:“等一等,月兒你公寓在那邊,這一邊是鎮山同學那邊!”說完便傳出那女生的笑聲。
李月兒聽到這句話,腳步停頓了一下,耳根紅的像一個蘋果般,又直直的往前跑假裝沒聽見。
看到李月兒這副模樣,朋友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如此放肆。
鎮山正在不停嘀咕著慢慢走下樓,突然聽到了劇烈運動時的呼吸聲若隱若現鑽進他的耳蝸裏,下意識的轉頭看才發現是自己心裏一直嘀咕的李月兒。
李月兒香汗淋漓,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都昭示著她當時跑的有多急促,待其休息完畢兩人竟相見無語,寂靜得看起來有點嚴肅。
按道理來說鎮山應該要先主動點,不過鎮山的前世雖然生活在美女如雲的世界裏,但是他前世當大毒梟之時可不是跟電視裏混混墮落模式一樣,當年他隻是一個學霸,後來自己沒有抵住誘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在他生前三十多年的生涯裏除了臨死前有過一次能稱為愛情之外,剩下的都隻是交易,他可不會撩妹。
反觀李月兒她雖然有眾多的追求者,但從來都是別人主動,且這次她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也沒有想好究竟用什麼說辭好。
兩人已經靜靜的站在走廊裏幾十秒依舊無話可說,鎮山才想到如何說話。
鎮山揮著拳頭,砸向自己的掌心說:“李月兒剛剛是你拿橡皮泥砸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