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護士姐姐你輕點,怎麼說我也算是見義勇為,別把我當混混來對待啊。”
“臭小子,打架就打架,說得自己這麼清新脫俗,你也是個人才。”一個大媽護士拍拍洪鎮山的脫臼的肩膀吆喝道,使得洪鎮山又再次哀嚎起來。
劉飛看見洪鎮山吃癟,心中不由的愉快非常,便添油加醋的說:“就是,就是,護士姐姐說得多好,大叔你可要聽姐姐話。”
劉飛那句姐姐叫得那大媽護士心裏甜滋滋的望向劉飛俊俏的臉蛋,不由走向他的麵前,用手捏起他的臉橫拉擺出一副笑臉,轉頭對著洪鎮山道:“你看看這位小帥哥說的多好聽,哪像你,像個殺豬一樣。”
說罷便走出房門,頓時一大群小護士圍著大媽護士問道:“劉大姐剛剛哪位小帥哥的臉蛋摸起來怎麼樣?”
“哎呦媽呀,別提了,那手感水嫩水嫩的,比小菇涼你的大腿還要滑溜,特別是他那模樣害的我小心肝都撲通撲通的往上竄,哎呦媽呀。”大媽護士拍拍胸口。
“呀!”小護士們雙手護著麵頰一副花癡狀。
洪鎮山模仿著大媽的語氣道:“哎呦媽呀!”劉飛頓時臉黑了。
咚咚的敲門聲傳出,緊接著便被一名美女推門而入,定眼一看,此人便是柳茹柳大美女,柳茹與李月兒兩者氣質不一,李月兒的氣質是猶如一彎皎月。
而柳茹則是很有辯識率的美女如果要形容她,那她便是黑夜中一朵被雨露濕潤的黑玫瑰顯得格外美麗與神秘,烏黑柔順的頭發,黑黑的大眼鏡眶下現露出深邃的眼睛,卻又散發出燦爛如黑珍珠般的光芒,把其深邃蓋過,顯得充滿智慧,秀氣挺拔的瓊鼻下,是其豐潤富有彈性的嘴唇,男人們隻要看一眼就會被深深吸引,不由自主的吞口水,洪鎮山也不例外,隻是他心中浮現出一句話
她的嘴唇美得像一個吻!
“鎮山剛剛我聽到你叫得很大聲,你沒事吧?”柳茹關切問道。
“沒事,剛剛護士姐姐下手有點重,對了月兒她們怎麼樣了?”洪鎮山不經意的提起道。
柳茹用手指撓了撓瓊鼻,雙手負背道:“月兒她手被抓傷了,要遲點來。”
“哦!那你呢?”
“我~啊對了,她們在陪月兒,然後就推選我先來看望你,免得你又什麼麻煩。”
“麻煩?”
“嗯,怕你惹麻煩。”
在場的劉飛被柳茹盯著,劉飛很識相的走開。
“對了,你跟月兒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別開玩笑了,我跟月兒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關係。”洪鎮山抬頭望向柳茹。
……
醫院女廁所裏,李月兒正望著鏡子,整理自己儀容,實際上李月兒並沒有被抓傷,隻是她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洪鎮山,如果說洪鎮山兩次幫助自己,說自己對他沒有一丁點感覺的話,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她心中有根刺。
一根在她心中難以磨滅的刺,狠狠的紮在她的心窩裏,植根在其血肉裏,傷口不停的滴血,疼痛無比,明明告訴自己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考慮。
或許他隻是在想辦法。
或許他隻是看不見。
或許他隻是去做熱身運動!
或許他隻是……
想著想著,就連李月兒都不相信他有那麼多或許。
“李月兒別想那麼多了,他又不是你什麼人,人家畢竟救了你,你不去看望別人怎麼也說不過去啊,李月兒加油。”李月兒心中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