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程穀心接到傳達室的電話說她有訪客,得知登記的姓名後,才知道原來是一位不速之客。雖然她很不想見她,也不知道她為何要來找她,可那時她應該已經從傳達室走到她辦公室了。果不其然,她掛完電話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沒錯,門背後出現的是容詩,她怎麼都想不到會來找到她的
“程教官。”進門後容詩很客氣的對她打招呼。
“有事嗎?”她不想和她多廢話,甚至一點都不想見到她。
“程教官,還記得嗎?是不久前軍訓的連隊裏的學生,叫容詩。”她溫聲細氣的說話,儼然一個乖女生的模樣。
“記得。”程穀心冷冷的回答。
“那程教官還記得也是杜思駿的女朋友嗎?上次的晚宴們見過。”她一點都察覺不到程穀心對她的嫌棄,依舊行素的問。
程穀心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她提這些有的沒的到底想幹嘛,她不悅的蹙眉,“記得,來找到底有什麼事?”
“那就直說了。”容詩小手緊緊的拽著手裏的包,從程穀心的角度看去,還是能發現她的緊張。果然是小姑娘,麵對她的時候底氣還不夠。“杜思駿是的男朋友,們快要訂婚了。”
“嗯哼,所以呢?”她仍舊不明白她說這些話的用意。
“上……上次晚宴上發生的事情隻是他的一時迷糊,他最愛的還是。”講到最後一句話,她忽然理直氣壯的抬頭挺胸,似乎想要證明自己說的是鐵一般的事實。
“抱歉,容小姐,所說的這些和並無關係。”程穀心不客氣的給她澆了一碰冷水,她頓時覺得很諷刺,這個靠偷情上位的女她表姐去世後,竟能這般明目張膽的跟炫耀自己的愛情。更可笑的是她所謂愛她的那個男一次又一次的偷吃劈腿,她卻還信誓旦旦的信任他,想到這裏,她都對她生出了一些同情。
“不,來找是想請放過他。”相反於程穀心的冷清,她略微顯得有些激動。
“放過他?”程穀心再一次擰眉疑惑。
“對,程教官,思駿上一次對的侵犯真的隻是意識迷糊,請放過他吧。這段時間他們公司的合作商全都吧合約叫停了,他快走投無路了,而且他說還要起訴他。”容詩用非常懇切的語氣求她。
程穀心即刻了然了事情的緣由,她立馬聯想到這是Gary動的手腳,因為她上次告訴他,希望杜思駿可以受到應有的懲罰。本以為Gary應該隻是會小小的懲戒一下他,沒想到竟弄的這麼嚴重。但想到杜思駿各種醜陋的行為,她就一點都不同情他了。“抱歉,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懲罰?難道就沒有錯嗎?如果不是先去勾引思駿,他也不會被迷惑,他還說了,明明就是一個有夫之婦,卻還和其他男搞一起。”容詩被逼急了,開始口不擇言。
程穀心無語了,她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她勾引杜思駿?這輩子就算給她天大的好處她也不會願意去幹,對那種她已經看透他醜陋的本質的男,她簡直避之惟恐不及。還說她一個有夫之婦和別男搞一起?他們到底有沒有弄清楚情況啊,她和Gary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這樣的話真是一點都不想讓她對她再客氣,“容小姐,請注意的言辭,說的事無能為力,要是沒有別的事的話請離開。”
“無能為力?”容詩苦笑了一聲,“要懲罰思駿是一句話的事,要放過他不也還是一句話的事?”知道自己來硬的行不通,便軟硬兼施,“程教官,知道嗎?懷孕了。”
這個消息讓她聽來著實震驚了一把,但還是冰冷的反問,“然後呢?”
就忍心讓這個孩子出生之後麵對自己的父親破產的事實嗎?還有可能受到的牢獄之災?”說到這裏,容詩輕撫著自己的小腹,甚至眼角都擠出了眼淚,“程教官,就行行好,放過思駿吧,和孩子會一輩子感激的。”
她的一席話讓她僵住了,她可以對那對狗男女無情,可是她卻對那無辜的小生命硬不下心,盡管那個孩子的存是以傷害過她為代價的。程穀心沉默了許久,終於做出了決定,她向天保證,她真是看那個孩子的份上才原諒他父母的罪行的。“會去找Gary,放過他一馬,但是請告訴他,如果他以後再犯什麼的錯誤的話,是逃不開法律的製裁的。”
“是……是,謝謝,程教官。”容詩開心的抹著眼淚,不住的點頭。
送走了容詩,程穀心大大的送了一口氣。如果要她設一個黑名單的話,容詩和杜思駿必然是首當其衝。她都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他們曾經的恩怨了,既然她重獲新生,就希望能夠好好的生活,可那兩個偏偏要纏上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她身上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