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程家吃過飯後,就啟程回家。知道了程穀心的真正身份,童翰城也能理解她不願麵對何素敏的理由。

其實程穀心對著程博海的時候還好,一點沒有拘謹的感覺。她知道這樣的一個父親是導致以前的程穀心自殺的最終源頭,是他一味的要求自己女兒的生,按著他規定的路線,卻從未顧及過她的想法,這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而且,重生以來的接觸,程穀心也看不出他有多愛自己的女兒。或許,他生來就是那種無私為國的,他把他的一心一意放到了工作和大家之上,根本不覺得自己辜負了妻女。

不同於何素敏,程穀心不會覺得對他有愧疚和抱歉之情,坐一塊兒吃飯,也當他不存。女兒女婿難得回家吃頓飯,程博海好像感覺稀鬆平常,很嚴肅的吃他的飯。偶爾,會問幾句童翰城工作上的事情。

程穀心可不怕程博海,但是童翰城是真的敬畏他。好歹他也是軍區的副司令,算做是他的頂頭上司,再加上有嶽父這個身份,他敢不嚴肅嗎。兩個就像下屬對上級彙報工作一樣,程穀心覺得很無趣。

送走他們的時候,何素敏很不舍。

看著後視鏡中那個久久佇立的身影,童翰城淡淡的拋出一句,“其實可以把自己當作她的親生女兒。”

“什麼?”

“她很愛,與其告訴她她真正的女兒已經離世,倒不如代替以前的程穀心好好孝敬她。”他的觀察真的很細致,看出了何素敏對她矛盾的感情,也看出了她糾結的心情。

知道,可是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欺騙了她的愛。”童翰城的建議她也有想過,隻是,每每對上何素敏那溢滿愛的眼神,她就會忍不住想到已逝的程穀心。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最好的途徑,既然她的身體承載了的靈魂,那麼就有義務幫她盡孝道。”

他的話於程穀心,很好的提醒了她,有一些她一直糾結的問題竟迎刃而解。她原本沉重的心情也頓時見晴,“謝謝,童翰城。”

童翰城的嘴角輕輕上揚,並未說什麼,仍舊專注的開著。但兩都知,小小的車子空間裏,湧動著輕鬆的空氣。

睡覺前,童翰城借口賴到程穀心房間裏不肯走,無論她怎麼暗示,他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童翰城,困了。”她嘟囔著。

“唔……那就睡吧。”

“可是這兒,要怎麼睡啊?”

“躺床上睡。”

程穀心被他氣炸,這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喂,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那重新說一遍!要睡覺了,請回房間去。”

“可是打算今晚睡這兒了。”他仰起頭,可憐巴巴的望向她。

“不行!”程穀心的態度很堅決,他們之間的進展還是得回歸正常。

就摟著睡,什麼都不幹。”他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明天回了部隊,得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了,會想

不知怎麼的,眼前的他就讓她看呆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曾經他也這麼說過,而且隻摟著她睡了一夜,還是他那可憐的語氣和美貌的容顏蠱惑了她,總之,她酒店頭了。

童翰城也很震驚,她能這麼快同意,他甚至已經做好被她趕出房門的準備了。

可程穀心哪知道,這會兒的童翰城一定是不安好心的,一旦讓他嚐過甜頭,他又怎麼能和以往一樣。他的循規蹈矩隻是局限於過去,男,都是食髓知味的,尤其,心愛的女自己懷中。

躺同一張床上,趁著程穀心睡熟,他便開始動手動腳。他的計劃是,她睡夢中慢慢的撩撥她,等到她有了反應,那麼拒絕他也成了徒勞。此時,他便可以手到擒來。

寬厚的大手從腋下穿過,一寸一寸的撫上她胸前的輕盈。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令他不禁眯著眼享受,耳邊是她有節奏的呼吸聲,這催化著他更加放肆。指尖隔著綿綿的睡衣刮過頂端,小小的刺激到了她的神經,沉睡中的她反射性的嚶嚀。

僅僅這些,童翰城相信不至於將她弄醒,卻足以叫他的逐漸抬頭。因為兩都是側躺的緣故,程穀心背對著他,而他也已經從她身後緊緊地貼了上去。於是,他腹下也能正好頂到她的腿間。

興許是那一層的障礙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悄悄的把寬大的手掌從腰間的衣縫伸入,滑過纖平的小腹,重新回到他侵略的地帶。盡管隻有兩次的經曆,但他已經摸透她的敏感之處,隻要一觸及這些地方,她就會有很好的反應。

粗糙的大掌與那細致的肌膚交互,真切的刺激著她的感官,他不知道他的邪惡正使夢中的她為此而感到羞愧。

因為這些,她會不受控製的發出一聲聲嚶嚀,不消多久,聽覺、嗅覺、觸覺和感覺上的多重刺激已然成功的把他的催熟。明明是為了刺激她的,可他自己卻偏偏先按捺不住。所以,他隻好先隱忍著,靠著她腿間輕蹭而來稍稍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