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也是眾人最關心的,便是銀蛇老魔什麼時候離開。
甭管什麼長老也好,莊主也好,隻要銀蛇老魔一日不離開,他們便隻能老老實實的裝孫子,半句多餘的話都不敢。
誰都知道銀蛇老魔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可是銀蛇老魔什麼時候離開,卻也沒人知道。
如今銀蛇老魔透露出了去意,頓時讓這些人精神為之一振。
同時,銀蛇老魔對白玉京的態度,似乎也同樣很值得玩味啊。
別看銀蛇老魔如今為白玉京撐腰,可是……隻要銀蛇老魔沒有打算帶白玉京一起離開,那就明,依然沒怎麼把白玉京的生死放在心上。
何況,即便白玉京一劍破感知,銀蛇老魔不也同樣還沒有真正將白玉京收入門下?
一個記名弟子而已,即便如今修行的再快,再才……一旦沒有銀蛇老魔撐腰,又算得了什麼?
一時間,眾人看向白玉京的目光,卻又各自不同。
有恐懼,有嫉妒,有不屑,也有譏諷與憐憫,甚至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可白玉京卻反倒沒有在意這些,對於他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緩緩走到楊勁鬆的麵前,白玉京沉聲開口道:“莊主,楊樂曾,有我父母的遺物。”
楊樂雖然死了,可賭債卻依然不可能一筆勾銷。
父母的遺物,對於白玉京來,很重要,他自然不會因為楊樂死了,就放棄討要,何況,白玉京心中也很清楚,這件事的背後,必然是楊勁鬆指使的。
深深看了白玉京眼中,楊勁鬆甚至沒有掩飾眼中的殺意,沉默了片刻,這才一甩袖子,從袖子中飛出了一枚潔白無瑕的白玉令牌。
沒有多一句的廢話,扔出令牌,楊勁鬆轉身便走,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心中的殺意。
他一定要殺死白玉京,可卻絕對不能是今,不能是現在。
白玉京也同樣毫不在意楊勁鬆的態度,下意識的將白玉令牌握住掌中,入手便有一股溫潤的氣息沁入心脾。
白玉令牌的正麵,清晰的刻著白玉京三個字,而背麵則是一副山水畫,雕刻的極為精細,漂亮之極。
除此之外,這白玉令牌,卻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可,從接過這白玉令牌的時候,白玉京就有一種清晰的感受,這的確就是父母留給自己的。
一時間,握著白玉令牌,白玉京不禁有些失神。
等到白玉京回過神來的時候,周圍的人早已經散去了,就連楊樂的屍體也已經被挪走了,雪不知不覺間,大了許多,地上的血跡似乎都被積雪覆蓋了。
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收起白玉令牌,白玉京再次握住了劍,在這漫飛雪之前,再次揮劍斬落!
練劍!
盡管殺死了楊樂,也破入了坐忘之境,可白玉京卻依然沒有懈怠。
今的一萬劍還沒有練完,便依然不能休息。
這很枯燥,也很痛苦,可對於白玉京來,這便是修行,這便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