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塵封的記憶(1 / 2)

光著腳站在頂樓,俯視著樓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圍著這麼多的人。有警察還有一些衝著樓上指指點點的路人們。“夏,你做什麼?”顏祈衫氣喘籲籲的跑上樓,緊張的看著我。“你不要過來。”我害怕的後退……“好,我不過去,你不要激動,危險。”顏祈衫小聲的說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我轉過身呆呆的看著樓下,越來越多的路人……“夏夜。”向晴喘著粗氣吃力的叫著。很快的……父親,姐姐,碧萍阿姨都來了,唯獨少了……“拜托你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我歇斯底裏的喊著。“小夜,別耍脾氣了,有什麼委屈跟姐姐說,姐姐替你做主。”夏嵐緊張的伸出手走向我麵前。“姐姐。”我難過的看著懷著寶寶卻還為我擔心的姐姐,難過的看著她,我不知所措。……“再這麼胡鬧下去,就不再是我夏博聞的女兒。還嫌丟臉沒丟夠?”夏博聞皺著眉頭氣憤的說到。我猛的收回手,憤怒的看向父親……“要是我不是您的女兒……那該有多好。”笑著看著夏博聞,淚水止不住的流著,一個啷嗆,摔下樓台……“夏!”原來還有那麼多關心在乎我的人,真的謝謝你們。

天微微亮,宮莫澤緩緩的睜開眼,看向窗外。全身酸痛,吃力的伸了伸脖子。“還在睡?”蹲下身來看著熟睡中的可人兒……宮莫澤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伸出手拿下臉上的眼鏡往自個這一戴。“明明沒有近視還戴著個眼鏡,好學生都這樣的?”無語的取下眼鏡,隨手一扔。近距離的觀察著,濃密的睫毛微微翹起,輕微的顫抖著,慢慢地睜開眼……一張無瑕疵的臉再一次近距離出現在我眼前,宮莫澤尷尬的起身,紅著臉不語。“你幹嘛?”尷尬的問著。“一個女孩子睡相這麼差的還真是少見。”宮莫澤清咳幾聲說到,我連忙擦掉嘴角的口水,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尷尬的推了推……“眼鏡呢?”習慣性的推眼鏡,醒來卻發現不見了。宮莫澤不語,靠坐在書架旁。我四處看著,從地上撿起,小心的擦拭著。“這副眼鏡對我來說很重要。”雖然是誰送的想不起來了,不過總感覺很在乎它。宮莫澤不語,閉著眼休息著,我看向他,“真是寒冰。”看著他嘀咕到。他緩緩睜開眼不語,不一會兒工作人員便來開門……我聽見聲音,忙起身走向大門,宮莫澤仍然休息著,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無語的走出門……“你怎麼會?”工作人員驚訝的看著我問到。“我還得謝謝你啊。”說完徑直離開圖書館。“謝我?”大叔無語的看著離去的我,剛準備進門,宮莫澤變酷酷的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離開。“哦,這年頭的學生真的是……”大叔無奈的笑了笑,走進門去。“一晚上沒回去,哥哥和淩嶽肯定急死了。”快步走著,一直往宿舍去。“一晚上都去哪了?祈衫都快瘋了知道嗎?”淩嶽無語的問到。“說來話長啊。”我吃力的躺在床上,唉,還是自個的被窩舒服…“哥。”我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了,直接拿著淩嶽的手機應付了幾下。“回來就好。”祈衫舒了口氣,抱頭躺在床上…往事還曆曆在目,卻已物是人非。“哥哥,我真的不能沒有左暮。”懷中的可憐兒不停的抽搐著,淚水浸濕了顏祈衫的衣襟也浸濕了他的心。“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寵溺的撫摸著我的額頭,我抬起頭難過的看著他。“我……我想見他,就……就一次好不好?”難過,抽搐著祈求著…顏祈衫緊握雙手“好,我答應你。所以……別再難過了。”擦拭著我的淚水,祈衫輕聲說到。模糊地看著天花板,回憶著以往,心卻如千萬把尖刀在割一般。簡單的換了件衣服,戴著頂鴨舌帽準備出門。“祈衫,這是要去哪?”碧萍走出房門問到。“媽!學校裏有點事情要處理,先回去。”祈衫笑著說到。“是嘛。”眼神時不時瞄向一旁,我緊張的壓低帽子低下頭。“雖然是我朋友,但媽你也不能這麼盯著人家看啊。”祈衫笑著說到,快步向前將碧萍推入房中,關上門輕舒一口氣。正準備離開,碧萍猛的開門走上來,一把摘下我的帽子。“阿姨。”我驚嚇的看著她。“媽。”祈衫無語的看著自個的母親。“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明明知道你爸已經下了命令,不準夏夜出門半步。你這是幹嘛,想你媽死啊。”碧萍憤怒的看著顏祈衫,死死的盯著我,我無奈的看著林碧萍不語。“爸他這麼疼你怎麼舍得罵你,媽,你就當沒有看到,什麼都不知道好了。”祈衫輕輕的按摩著碧萍的肩膀說到。“你爸是什麼人你們還不了解?我可不想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破壞我和你爸之間的感情。”打量著我,碧萍不屑的說到。“小夜她不是無關緊要的人!”顏祈衫憤怒的說到。“反正……這事沒得商量。”說完碧萍扭著腰進房門,趴的一聲關門,我無奈的脫下外套走向自個的房間,顏祈衫不語,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一進房門,虛弱的趴在床上,抱著左暮送的東西痛哭著。透著門看著這樣的我,顏祈衫心痛不已。“你找我?”左暮看起來很憔悴,明明是對有情人卻不能成眷屬。顏祈衫也為他們感到難過。“你就一點也不想知道小夜的事情?”顏祈衫說到。左暮一愣,許久才開口。“我和她已經分手了。所以有關她的一切我都……”還沒等左暮說完,一拳便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上,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輕狂的笑著。“你知不知道她為了整天不吃也不睡,為了你忤逆聽從了一輩子的父親,看看現在的你,她是真的不值得。”顏祈衫大聲喊到。“那你想讓我怎樣?要怪就怪你們有個自私的父親。”左暮憤怒的喊到。又是一拳狠狠的打了下去,左暮吃痛的躺在地上不語。“怪就怪夏夜愛錯了人,窩囊廢。”說完顏祈衫快步離開,閉著眼難過的躺在地上,單手捂著臉難過的抽搐著。“哥。一定很痛吧?”左言快速的跑過來,心疼的觸摸著左暮臉上的傷口,卻被他一手推開。“我沒事。”強忍著淚水,左暮起身踉蹌的離開。隻剩下左言一人,孤孤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