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看見了!怎麼,你也懷疑我在跟你開玩笑?”我沒好氣兒地當著麻子張,江大頭的麵給了潘阿龍兩句。他尷尬地忽閃忽閃眼珠子,把嘴一閉,這才相信了我說的話。
第二次下水同樣沒有一點收獲就草草收場了。
不過,我也能理解,初來乍道,誰也不敢保證一眼就能發現湛盧劍,讓我們伸手拈來,更何況一望無際的雁鶴湖看不到邊,誰又能一猜一個準兒,真要有那本事還用得著費這事?
我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既然這片水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再找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於是,第二天晚上我們又換了個地方。
更換的水域離昨天晚上那個地方遠了不少,這個地方也是我斷章取義判斷的,但為了保證水下照明不出現電量不足的情況,白天,潘阿龍把兩個照明燈電衝的足足的,為了確保二次下水一舉成功,於是我決定跟潘阿龍一起下水。因為有了上次兩個人合作,我覺著我們兩個人配合還是很默契的。所以,這回把麻子張留守在船上放哨。岸上就有李老黑和江大頭。
不過,這回我跟兩個人下了狠話,警告他們,一旦發現情況延誤遲報我被公安抓住,第一個先把他們兩個供出來,然後一起坐牢。
李老黑瞅我一臉的嚴肅,嚇得連連說:“地瓜,你放心放心,我絕對不能像麻子張,江大頭他們不負責任,我一定給你們站好崗,有情況馬上通知你們。”
小船依然由潘阿龍操槳,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車熟路地就來到了預定位置。
這回我也學精了,到了既定地點我同樣用手電先跟江大頭,李老黑發了個信號,一個是看他們有沒有注意到我的手電光,如果回信號說明兩個人上心了;二一個告訴他們我們到了指定地點。
江大頭。李老黑還真注意這我們這邊,一瞅我這給他們發信號,馬上就閃了三次螢火蟲般的亮光,他們的燈光同樣告訴我,平安無事,可以下水。
還是那句話,這次行動絕對不打無準備之仗。本這一想法我讓潘阿龍用繩子先丈量了一下水位,量完一瞅,差不多,也是三十多米。
“下!”咱是軍人出身,做事一項雷厲風行,我說著,熟練地穿好潛水服,帶好探險防身應用之物等著潘阿龍。 潘阿龍依然很麻利,“嘩啦嘩啦”幾分鍾就整裝完畢,而後也說了聲:“下!”
隨著兩聲清脆的水聲,潘阿龍在前,我在後,先後跳入水中。
水的壓力很大,湧動的水流還有阻力,我一到水下還沒下潛多深就感到陣陣壓抑,我以為氧氣管又打折了,就朝身後張望了一眼,沒有事,管子都是通暢的,這可能是造成我憋氣的原因。我狠狠地吸了兩口氧氣,緩解了一下憋悶的氣息,亮著燈光繼續跟著潘阿龍又接著往下潛。
不知道潘阿龍對水下作業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就像他說的,他曾經在水務局幹過水下作業這行,隻見他撲騰著青蛙一樣的雙腿很輕鬆地就沉到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