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隻見寬大的大衣櫃裏,那把湛盧劍直挺挺地戳在櫃角赫然映入我的眼簾。
但令我驚訝的是,湛盧劍不知什麼原因,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光彩。
“鄒老板,我們的寶物怎麼跑到了你的衣櫃裏來了?”我劈頭就問。
鄒老板似乎沒有想到我沒經他同意就擅自打開了他的衣櫃,並且還把湛盧劍硬生生地找了出來,臉“唰”就紅了,比剛才在我們房間那種臉色更加難看,鼻子尖冒出冷汗,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鄒老板做了不光彩的事頓時矮了半截,突然嘿嘿笑了。在鐵的事實麵前唯唯諾諾地說:“其實,其實我把你們的寶劍拿到我房間也是為你們好,現在小偷很多,指不定什麼時候進來一個,再丟失了,所以。。。。所以我就先替你們保管了起來。”
“放屁!剛才問你為什麼不承認?”我也不再顧忌鄒老板什麼身份了,張口就罵了他一句。
“這這這,這。。。”鄒老板並沒有因為我罵他一句而勃然大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吭哧半天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還說什麼呀?在事實麵前,他再狡辯還能擇請他的嫌疑?這個可惡的鄒老板,現在我才看出來,他就是個賊!本來他在我們心裏就是一個惡棍,一個無賴,他又了如此的行為,我還能相信他的一派胡言嗎?
然而,不信服又能怎樣?這是在人家一畝三分地,我們幾個外地人怎能抗的過他的一張嘴?想到這,於是我氣呼呼地拿著湛盧劍回到房間重新包裹起來,隨後帶著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就出了旅館。
潘阿龍沒說什麼,他似乎剛剛才看出來,雁鶴湖旅館表麵上是個旅館,實質就是一個黑店。
鄒老板剛才還說有小偷,就衝他做這樣見不得人的勾當,他才是真正的小偷,一個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賊!表麵上看衣冠楚楚人模狗樣,門口高懸雁鶴湖旅館招牌,實際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黑店,多虧他不是水滸傳裏的人物,這要是,他比“孫二娘”還黑,就差沒把我們剁成肉餡賣了人肉包子。
“走,住我家去!”潘阿龍這回真生氣了,二話不說,幫著我們收拾收拾,把行李搬到了他家。
潘阿龍家沒有其他人,就他老哥兒一個。雖說幾間小平房不怎麼寬敞,但我們幾個人擠一擠,暫時住在這裏還是綽綽有餘。
至於鄒老板是什麼時候偷的?又是怎麼偷到他房間的?我不想再往下追問,反正我們這回有了新家,他鄒老板想再惦記我們的寶劍就甭想了,以後潘阿龍的家就成了我們遮風擋雨的港灣。
一切安排妥當,我急不可耐地把湛盧劍又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放讓大夥好好瞧瞧。盡管湛盧劍沒有了之前的光彩,但幾個人看了還是一片讚歎聲。
通過對它的研究,揣摩,對照書中記載的,我感覺應該就是出自歐冶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