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與惜春等匆匆忙忙的趕回客棧,見賈璉與何俊等臉色也不好,忙問道:“二哥哥,出了什麼事?”
賈璉冷笑道:“人家當咱們是肥羊呢,肆無忌憚的來探了好幾撥了。”
黛玉“哦”了一聲,將自己方才遭遇的情形也說了。
賈璉皺眉道:“這是想做什麼?這裏離太玄門也不過還有四五日的路程,他們這樣做就難道就不怕打了太玄門的臉?”
妙玉若有所思的道:“會不會搞錯了,誤會咱們是什麼人了。”
黛玉道:“不可能啊,二哥哥不也說他們反複踩了幾次點麼,若一次還說的過去,可後麵那幾次呢?他們的目標就是咱們,大家當心了,他們的修為可不低,而且他們已經休整好了,咱們可是人困馬乏,隻怕一個不小心就要吃虧。”
賈璉苦笑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一路殺過來,在山裏又不敢休息,本想在這裏稍做休整的,沒想到人還有在這裏等著撿現成的。”
黛玉想了想笑道:“咱們也不用太過擔心,今晚幹脆我布陣,璉二哥哥與何俊辛苦點兒,你們守夜,明日一早換我與四弟,你們再休息如何,多半明兒晚間他們就按捺不住了,那時咱們也都緩過勁兒了,有與他們一戰之力,二哥哥,你看如何?”
賈璉思索了一下,笑道:“也成,今兒晚上便是我與何兄弟,豹子三個值夜罷。”
黛玉的自尊心頗為受損,撅著嘴道:“二哥哥,上次人家布的陣你不都說隻怕連元嬰都能困住的嘛。”
賈璉給了她一個榧子,笑道:“唉,婠婠,我怎麼說你才好,真的是給你點兒陽光就燦爛,這些人可都是行家裏手,你若陰溝裏翻船栽個大筋鬥那可劃不來,大師姐耳提麵命你忘了麼,一個不小心,可是要付出血的教訓的。”
黛玉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好,好,小弟就聽賈夫子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賈璉頓時滿頭黑線,眾人要笑又不敢笑,都各忙各的,當沒聽到。
黛玉忙將陣旗什麼的拿出,纖手連動,不一會兒功夫便將琥珀上次布的那個隱靈陣布了出來,然後再細細加了顛倒五行陣與幽冥業火陣,邊布邊想是不是真往裏麵加點兒紅蓮業火,幹脆燒死丫的算了。想了想還是沒那個膽子,畢竟玄女與弘等都告誡過她,紅蓮業火早已消失,如果她突然拿出的話,後果不堪想象,如果真想讓紅蓮業火重見天日,那麼就好好修煉,等以後沒人敢對自己說什麼的時候再說。自己若是真敢往裏麵加紅蓮業火,估計那些人還沒燒死,玄女恐怕先要自己嚐嚐劍室的滋味了,忍不住扁了扁嘴,唉,放著上好的東西不能用,這心裏可還真不是滋味呢,實在是想看看那些蠢貨在紅蓮業火中哭號的樣子,丫的,看你們到時還牛b個什麼勁兒。
黛玉腦補著那個場麵,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看得跟著她後麵觀摩如何布陣的惜春與賈璉等頭皮發麻,不知今晚那些來偷襲的人要遭些什麼罪。黛玉手下不停,一麵利索的將靈石放進陣眼,一麵哀歎這陣名不符實,業火在哪裏嗎?隻見灰光一閃,頓時整個小院都籠罩在陣法之下。
黛玉拍了拍手,直起身來道:“行了,丫的,姑娘我看你們今夜怎麼蹦躂。”一麵轉身對跟在後麵的賈璉與何俊等道:“你們都記住了嗎?”
賈璉等點頭道:“記住了。”
惜春覺得有些地方自己怎麼也搞不懂,拉住黛玉不住的請教。黛玉一麵給她解釋,一麵想上次老爹與弘用爆破道紋將元始炸成重傷的戰績,心下懊惱,怎麼自己當初就沒想到將那些學到手呢,不然姑娘我也在這裏麵埋幾個,看炸不死丫的。
猛然想起自己丹田裏那些先天雷元,是不是弄點兒出來,請他們嚐嚐,肯定比炸藥威風到哪裏去了。一想此法大有可為,忙想弘交給自己的控雷之法,有沒有能將這先天雷元暫時儲存起來,等到要用的時候才炸開的。
隻是世上哪有如此好事,你想什麼就來什麼,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將先天雷元儲存起來的辦法。無法可施之下,懶懶的道:“既然你們都懂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不懂的就去問璉二哥哥,有事再叫我。”
眾人見她形容懶散,隻當她布陣太過勞累,也都答應了一聲,由她自去休息,其他的人都還在細細研究這陣究竟是怎麼布的。
黛玉回到房中,兀自還在想著自個兒究竟該用什麼辦法,將那先天雷元儲存起來,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這樣自己就又多了一層保護,至少就不會輕易暴露自己是會雷法的了。一想到如果能解決了這個問題,自己馬上就又如此多的實惠可拿,黛玉更是幹勁兒十足,搜腸刮肚,差點沒把三字經都從自家的腦子裏過一遍,翻來覆去的隻想應該如何將那先天雷元儲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