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裏麵請。”古榕的花剛賣完,掌櫃便從裏間出來邀請了。
古榕跟著掌櫃穿過幾個走廊,來到一雅致的隔間,母女倆遠遠隻見屏風後有人影在晃動,但是珠簾啊,屏風神馬的隔得多沒有看清楚。
跟著文氏給這紅妝樓東家道了萬福,文氏才開口“這位公子我們家的花每一朵都是獨一無二的,想必剛才您也聽見了,這裏專門留下了一朵花兒和一個發箍,您要不要瞧瞧?”文氏斟酌著拿出留下的一朵絹花和一個發箍,掌櫃連忙拿著送了進去。
也不知那屏風後的人說了啥,那掌櫃出來喜笑顏開的“你們娘倆可走運了呢,我們家公子挺看好這手藝的,剛才你們在外麵的賣價咱們也知道,你們不是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嗎?以後就不用做5文錢一朵的,如果要送花來直接送複雜好看的。價錢根據每次花不同咱們再定。就是你們這絹紗料子不好,我們紅妝樓有不少好料子絹紗,我們給你提供絹紗你們堆花,我們給你們工錢怎樣?”掌櫃心裏盤算著後一種,若是這母女倆答應了那就合算了。
古榕一聽,自家隻要負責加工。一口血差點吐出來了,這一來二去的結果是給別人打工,真心虧,除非家裏實在沒有本錢買絹紗了,否則誰沒腦子答應這種事。
古榕嘴唇輕啟,輕輕吐出幾個字,文氏見狀也想明白了。這種加工的做法確實不能答應。
“謝掌櫃好意,剛開始幾批確實料子不行,不過待我們有本錢了,一定要買好料子的。”文氏又道了個福,謝絕了掌櫃的提議。
掌櫃無奈的撇撇嘴,雙方最後商定了每個月交貨時間,並協商了隻要有了絹花第一家都先送給紅妝樓,除非是紅妝樓不買才能賣給其他家。“少爺,憑咱紅妝樓勢力,就是低價叫那母女倆給咱花也沒事啊。何必這麼優惠她們。”待文氏母女離開,掌櫃點頭哈腰的來到一白衣公子身邊。對於東家的做法,掌櫃很是不明白。
“看來你是做掌櫃時間做久了,老糊塗了。”白衣公子眸光閃過一絲冷意,一句話驚得掌櫃大氣兒也不敢出。文氏母女賣了花,一數竟然有660文,這筆賣魚可要賺的多。
“閨女,這絹花生意可真有賺頭,我和棉兒才學的都賣了這麼多。你堆的那幾個複雜的整整賣了400多文呢。”文氏不住的誇讚著古榕,好似自從榕姐兒落水醒來後就開始不斷想法子給家裏賺錢了。
古榕聽見賺的錢,心裏算了算,今天有三筆錢除開和娘親的花兒,還有父親那邊的糖葫蘆,然後是等會一起去賣魚湯,今天應該有二兩銀子收入吧。這裏1000文相當於1兩銀子。到趕集那天,全家應該可以攢8兩銀子左右,若是其中再想點法子應該可以攢到10兩銀子,剛好可以在鎮上租店鋪了。
母女倆趕去碼頭幫忙賣著魚湯,今天特意還賣了前幾天醃製的粉蒸魚,特受歡迎,樂的一家人更有幹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