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莫在傷心了,夫人她會沒事的,也許、也許皇上會查明真相,還老爺一個清白呢!”纖因安慰道。
“我知道,我不該傷心,可是纖姐姐,我真的很想念母親,可是,現在我們又該怎麼辦呢!爹爹娘親還等著我為他們申冤,隻是我們現在又該去哪呢?”秋落話至一半就抱住纖因哭了起來。
是啊!畢竟她還隻是個孩子,從小在安樂中長大,哪經過這些事情,那些偽裝的堅強此時已在眼淚麵前轟然破碎…
“小姐…”戎麗和巧因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秋落如此傷心,兩人也忍不住哭起來。
倒是巧因用手帕沾了沾淚水,道“姑娘,抄家之前,夫人給我說了件重要之事…”
“好姐姐,究竟是何事?姐姐快告訴於我。”秋落聽到葉夫人,忙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問道。
“前個,夫人把我叫道屋裏,說,我們家料定會出大事,她怕姑娘也卷入這些個是非裏說,抄家時讓我們帶你逃出葉府,去投奔老爺一個在南方做生意的好友,老爺已與他遞過書信,上次說把你送走,許就是這位老爺,說這位老爺姓蕭名梧山,乃是江南首富。”巧因又道。
“原來娘親已經為女兒想好了一切…”秋落此時已然又是淚流不止。
切說秋落,被丫頭們好生安慰,才停止哭泣。
“爹、娘,女兒以後定會好好活下去,為你們二老申冤,早日救出你們!”秋落突然跪在地上,連旁邊的巧因、纖因都未注意。
但看到秋落此刻的堅毅,也未把秋落扶起來。
月光灑在秋落的臉上,月色臉龐,褪去了昨日那股清純,瞳孔的明亮,倒也添了層蛻變之滄桑。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大了。
“姑娘,就在這睡吧!也好明天趕路。”戎麗道。
“恩”秋落這才起身。纖因弄了些枯草,幾人靠著而眠,三個丫頭輪流看著,一夜無話。
天亮之後,巧因找了家鋪子,用首飾當了幾身男裝,幾人換上,這才準備上路。畢竟幾個平素裏連門都不出的姑娘丫頭,沒有小廝跟著,必是不好的,換上男裝,倒也好趕路。
三月的春天,陽光溫和卻不顯得燥熱,一縷縷的灑下來,伴著桃李的紛芳,倒也覺得愜意。
再說秋落四人,大大方方的出了城,竟也沒人查問,秋落也覺得有些蹊蹺,畢竟父親是被下了抄家的旨,自己逃了出來,就應該有人追捕才對,這竟那麼容易就出了城,秋落怎麼也想不透。倒是纖因的臉色變了變,閃過一絲傷感,但隻是一瞬,秋落倒也沒注意。
出了城,幾人竟是不知該往哪走?
倒也是,成天足不出戶,知道了才奇怪呢!
戎麗平素裏比較但大,就找了一位過路人問了一下去江南的方向,幾人這才蹣跚上路。
“姑娘,走了幾個時辰了,不如我們歇會吧!這樣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巧因滿頭大汗的,天雖不熱,但走了幾人找了片樹蔭,這才歇下。
“啊!”秋落感覺腿上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巧因離秋落最近,聽到秋落如此驚呼,連忙問道:“姑娘,怎麼了?”
“我的腿像是被什麼咬了,我感覺好暈啊!”剛說完,就要倒了下去,纖因連忙扶住秋落。
巧因嚇的一頭冷汗,連忙檢查秋落的腿,隻見右腿的腳脖處,有兩個紅點,傷口周圍已經發黑了。
“嗚!不好了,姑娘怕是被蛇咬了,這可怎麼是好啊!”巧因麵無血色,驚道。
“快用布條把傷口包了,這蛇毒猛,萬一毒血攻心就了不得了。”戎麗平時做事得體,遇見大事時又不會自亂手腳,葉夫人這才將戎麗放在秋落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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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足之處,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