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南京的!”
“我也是!”
看著站出來的這幾個人,劉侯銘微不可查地點了點,然後說道:“聽著,弟兄們,你們幾個是南京人,所以負責甄別南京百姓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別讓小鬼子的特務混進了隊伍!”
“是,長官!”那幾名南京的小夥子應聲道。
對於劉侯銘而言,像這類事情必須辦妥了,團座雖然沒有特地吩咐他甄別奸細這事兒,但他要做,而且要做好,日軍冒充*傷兵以及冒充流浪難民襲擊城池或是軍事目標的這些事兒,難道還少麼?
所以這些事兒不得不防的,還真別說,還讓這幾個南京士兵揪出來了兩個冒充南京本地百姓的日本兵,說是南京百姓,可說到一些具體地點就不知道了。
對此,劉侯銘也沒幹什麼優待俘虜的好人好事,直接是讓人綁起這兩名日本兵的手腳,然後放進百姓堆裏,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你們看,這兩個就是侵略咱們家園,把咱們南京炸成一片廢墟的禽獸、雜種,他們在前線殺了咱們這麼多中國人,咱們應該怎麼辦?”
“打他!”
“打死他們!”
“打死這些畜生!”
很快,奮湧的群情就被撩撥了起來,那兩名日本兵眼中露出了恐懼,這比直接槍斃了他們還要恐怖啊。
對於這些凶殘的敵人,劉侯銘可沒打算留手,什麼優待俘虜,那都是假的,上海死的那麼多弟兄,算誰的?還不是得算在這些小日本的頭上。
對敵人仁慈,那便是對自己殘忍!
果然在第一個人踹了一腳之後,很快就有第二腳第三腳,以及第四腳,拳頭與腳掌如雨點把狠狠砸下,起初那兩名日本兵還死撐著不叫,可是後來忍不住了就開始嗷嗷大叫了,可是很快,這些慘叫聲就弱了下去,然後沒聲兒了。
那兩名小日本被活活打死了。
“行了,諸位,停手吧!”劉侯銘清了清喉嚨道,跟了團座那麼久,團座的很多東西都被他學去了,比如講話之前先清清喉嚨,講話訓話都是以攻心為上的,就像是之前整理潰兵補充部隊時,可是講了多少話,訓了多少話?
可以說,劉侯銘是看著團座是如何把直一團這支由新敗之師組成的隊伍,在半個月時間內調教得是嗷嗷叫的。
隻不過講話訓話是一回事,能不能達到張天海那個水平就很難說了,比如現在的劉侯銘也是屬於原來沒達到張天海的那個水平的人了。
隻見這劉侯銘虎下一張臉來,呱嗒呱嗒地說了一大堆繞了好大一個圈才讓大夥兒聽明白了,大概就是說,大家突圍時動作要快,不要拖突圍部隊後腿等等,特別是小孩子,那時候一定不能出聲之類的。
雖然麵前這個長官說話確實有點囉嗦有點兒繞,但百姓聽懂之後還是認真地在響應,並表示一定會服從部隊的命令的。
看到這一幕之後,劉侯銘總算是放了一半兒的心了。
……
ps:太困了,睡覺了。
終於把上午的稿勉強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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