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團座對他抱與極大的期盼,才令他現在是倍感壓力。
但不管怎麼樣,張天海已經開始了自己短暫的假期了――
這不,會議一結束,張天海就拉著鄭曼偷溜了,為了不使目標太過張揚,這倆還換上了便服,騎上了快馬就離開了徐州城,到城外踏青去了。
藍天依然清澈如洗,也許是因為雨雪天氣尚未接近的原因,才能使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張天海鄭曼二人得以欣賞這冬天萬物枯黃的美景。
以往都是腳步匆匆,不是在追殺敵人,就是被敵人追殺,哪還有心情欣賞這如詩如畫的美景?
策馬奔騰在這一望無際的華北平原上,那可是相當地快活。
終於,二人在一處湖泊之前停下策馬奔騰的步伐。
鄭曼靜靜地靠在張天海的肩上,輕輕說道:“多想現在戰爭已經結束了啊,咱們就像現在這樣,輕輕鬆鬆地看著湖邊的候鳥飛過,那是多愜意的一件事情,不用再過著每天都是死人的日子。”
“抗戰總會勝利的,而且一定是以我們的勝利而告終。”張天海輕輕地撫摸著鄭曼的背部安慰道,他雖然知道八年抗戰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的這天會結束,但他卻有些迷茫與困惑了。
迷茫著什麼?迷茫著老天為什麼要把他送來這個時代,迷茫著自己抗戰的意義是什麼。
戰爭總會是在那天結束的,沒有美軍的那兩顆致命殺傷的原子彈,強硬的日本***政府是不可能會投降的,而自己拚死拚活地帶兵打仗,該死去的人也一定會在那個時候死去,他存在於這個時代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為了南京那三十萬死難的同胞們?還是因為自己身邊這些戰死的弟兄?又或者是,為了盡自己的能力,改變這即將所發生的一切。
“張玉麟,我問你,你當時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然後帶著特務連留在長江南岸?難道你就不怕戰死犧牲了嗎?”鄭曼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
張天海滿是堅定地搖搖頭,說道:“不怕。軍人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還,乃是宿命。不錯,我留在長江南岸,確實是對不住我最心愛的女人了,但我對得住南京城那些死難的百姓們了,我不是不願意救他們,而是我的能力有限。我若是那麼不顧一切的轉身跑了,當日後想起來的時候,我怕我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我是一名軍人,是一名堂堂正正的中國軍人。”
“那你就沒想過我們以後的孩子嗎?萬一你要是戰死犧牲了,我和孩子怎麼辦?”鄭曼眼中閃帶著淚花。
一聽這話,張天海幾乎是十分激動地看著鄭曼:“你……你有咱們的孩子了?!”
“噗嗤……”看到張天海這副呆滯的目光,鄭曼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俯後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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