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滿頭銀發,而且看上去十分正派的神父,張天海那顆警惕的心就微微地放了下來了一些:這起碼看上去還像是一個好人,對吧?不像是某一些人看著就不像好人,那不戒備都難了。
“很抱歉,神父。在這個大中午的時候還來打擾您午休,實不相瞞,其實我此次很冒昧地來到這裏,是想借用您這裏的教堂,來為我與我的妻子舉辦一次神聖的婚禮。”張天海用他那口十分流暢且純正的英語說道。
“那很好啊!能有人來我們這裏結婚,那證明了也是對上帝的一種尊敬。在你們中國能有信仰上帝的人已經不多了,我們說是神父,其實是傳教士。也想在你們這片土地上,上帝的光輝照亮你們這片充滿了苦難的土地。”約翰神父滿臉正經的說道,起碼看上去是很正經的,具體他正不正經,那大概隻有那些修女知道了。
其實張天海就內心來說,他是不信上帝的,但是主要是因為沒有辦法,畢竟這是他兩世為人以來,第一次婚禮,婚禮是一定要充滿儀式感,充滿正式感的。
而現在是戰爭時期,根本就沒有條件,也沒有辦法來實現中式婚禮,要是可以,也有這個時間、契機的話,他還真想把鄭曼帶回到他這一世的家中,更為準確的說是張玉麟的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之前張玉麟的記憶的影響,他已經逐漸融入這個時代,也開始理解這個時代,甚至是已經融入了這一世之中他的那個老張家。
人總要講究來曆的,也要講究來處的,不然怎麼會有人說――父母尚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不在,人生隻有歸途了呢?
要是人生的來處,真沒有那麼重要,為什麼那些被遺棄了那麼多年的養子養女他們一定要見見自己的父母,問一問他們為什麼要拋棄自己,為什麼一定要看看他們的父母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他們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
可能也正是因為之前的張玉麟的記憶的影響,張天海也突然發現自己的字好像越寫越漂亮了,越寫越好看了,最重要的是他寫繁體字的時候,錯別字也逐漸地少了!
心裏雖然是那麼想的,但張天海總不會傻到當著人家的麵說出來,其實他是不會相信上帝與耶穌的。
於是,張天海滿臉掛笑地說道:“當然了,神父畢竟上帝和耶穌都是非常偉大的,我們也想在耶穌與上帝的麵前見證我們的愛情,以及見證我們以後的結晶。”
“哦,那非常愉快。要是你們要辦婚禮,那就在我們這裏辦吧。我們一定會幫你們整得一個漂漂亮亮的婚禮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約翰神父滿臉掛笑地說道。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約翰神父好說話,張天海也是滿臉掛笑的說道:“哦,那非常感謝神父以及教堂的各位了。其實我還有一個非常冒昧的請求,您也知道我們這裏正在打仗,而且我是剛從前線上撤下來的部隊軍官。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還有婚紗嗎?現在是戰亂時期,我們找不到好的裁縫店來給我們縫製婚服婚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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