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烏義就是來自廣島的兵員,自從跟隨師團部主力來到中國之後,那可以算得上是屢立戰功,一路戰功赫赫。
高山烏義也相信著,這一次也是不例外的。
“佐藤君,想好打下下一個城池之後幹些什麼了嗎?”高山烏義滿臉壞笑地看著旁邊的戰友佐藤。
“那還用說嗎?軍隊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我已經十三天沒有開過‘葷’了。”佐藤滿臉壞笑地說道,眼中滿是那種男人都懂的的那種神色。
“哈哈哈哈。等拿下下一座城池再說吧!那時候我們……”還沒等高山烏義說完,他的笑容便是戛然而止。
“叮!”
一顆子彈擊穿了高山烏義的鋼盔,隨後又擊穿了他的腦袋,這個才堪堪是年滿二十一歲的侵略者便是終結了他那罪惡的生命。
上等兵佐藤,離得高山烏義很近,也同時被濺了一臉血。
那血,很溫熱,很黏糊,也帶著血腥。
“敵襲!敵襲!~~~”
上等兵佐藤在歇斯底裏地喊著,可是有用嗎?
準確地說,幾乎是沒什麼用——因為在他喊的時候,他身邊的這些老兵們早已經是立馬趴下了,以躲避這些飛彈!
這就是日軍常備師團兵員所該有的真正實力!
還沒等佐藤趴下,下一秒,一波彈雨便是立馬朝他襲來了。
佐藤的動作,終究是慢了一拍——無數的子彈從他的軀體穿過,帶出了無數的血絲的肉碎。
他幾乎是沒有來得及反抗,已經死亡了。
這一波彈雨中,死的可不隻有佐藤與高山烏義這兩個人,還有一些反應根本就沒那麼快的日軍老兵。
一時間,黃河邊上,一片槍聲。
有國軍的,也有日軍的。
“哎,可惜了,沒能完成一箭雙雕的目標!”劉侯銘暗自懊惱著,要是他槍指的方向哪怕再偏差一點點,就能同時打中倆了。
對於槍法這一項,劉侯銘可是不斷地在努力想辦法提高自己,可惜了,還是距離團座有相當大的一陣距離啊。
須知,要是張天海在這裏的話,指不定一槍就能兩三個了……
在劉侯銘開槍之後,這些國軍官兵們就立馬開槍射擊了,一時間對日軍形成了極大的火力壓製。
……
河對岸,本是自信滿滿的酒井隆少將看見這一幕,那是相當的惱怒——這些中國軍隊,在這個時候來打他們,可不就是搗亂了麼?
於是,酒井隆少將將手中的武士刀往地上重重一戳,怒道:“這些該死的支那軍人,既然敢破壞帝國軍隊的既定行動計劃!來人,傳我命令,部隊,不惜一切代價,立馬對這些支那軍形成火力壓製!強渡黃河,完成既定的軍事計劃!”
“哈伊!”旁邊的一名日軍參謀應聲道,趕緊去執行旅團長的命令了。
對於酒井隆來說,要是這一次渡河計劃被耽擱了,要付出的代價將是極大的,不僅是會拖慢行軍進城,更是會讓館餘那邊搶盡了所有的風頭。
前麵的其實還好說,可後麵的這一點,可是酒井隆所不能容忍的!
同是少將級別,又同是一個師團,再加上是同在華北戰場打仗,憑什麼你就出盡風頭,然後升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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