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你幹啥呢……”張楠抱頭鼠竄。
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在外是如此嚴肅的一個老師,在家裏邊被揍得跟孫子似的……
咳咳,有點跨輩分了……
但也從這個王副官的身上,再聯想到剛剛周圍的這些士兵拿槍指著她的事兒,餘芷芸開始明白了一件事兒:自己的大兒子已經長大了,而且他手下的這些官兵們必須是唯他命是從的!
換一句話,就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就算自己的兒子讓他們去包抄了武昌保安團,那也是件兒事兒的。
從剛剛王副官對自己兒子的那副驕傲神情,餘芷芸還看不出來麼?這是一群心比高的驕兵悍將!
是正經的那種能征善戰的驍勇官兵!
而且,從王副官的身上,餘芷芸也看到了一些東西,那就是驕傲,那一種起自己的部隊,就是那種除了驕傲還是驕傲的那種驕傲!
“不好意思了,王副官。讓您見笑了,兒管教無方,還望勿怪。”餘芷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然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貌似是不太懂事兒的兒子一眼。
看著那還是不太懂事兒的張楠,餘芷芸突然有了一種想法,反正自己大兒子不是在當團長麼?而且還是在一個凝聚力如此強的團當團長,倒不如是……
不過餘芷芸想了想,好像現在除寥玉麟這個臭子回來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沒事兒,年輕人沒有經曆過什麼磨難,不大懂事兒也是難免的。隻要經曆過一些事兒,就能懂了。”王亮得出了一個結論,畢竟這是團長的家,也不好太過放肆了。
“王副官,喝茶吧!都耽誤您這麼長時間了。”餘芷芸頗是不好意思地道。
“行,謝謝阿姨了。”著,王亮就端起來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然後便離開了。
看著王亮離去的背影,餘芷芸若有所思。
“媽,您剛剛為啥要敲我板栗?”張楠摸著快起包聊腦袋道,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他,大概隻有二十一世紀的“媽寶謀可以形容了。
在外麵貌似很成熟,在家裏邊卻是很依賴母親的那一種,就像個沒戒掉奶的孩子一般。
……
再看張海,他在幹什麼?
他所要做的時候,唯有是牽著鄭曼手,走遍半個營區,邊走著邊訴自己的念想。
“張玉麟,你當時是咋想的,隻派了一個營,就敢守一座縣城?”鄭曼略帶質問的口吻問張海道。
“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啊……我手裏邊就那麼多部隊了,要是偷偷藏一些部隊下來,要是前線推進不力,可是要被長官問責的。”張海滿臉無奈地道。
“那現在呢?被問責了沒有?”鄭曼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桂永清和龍慕韓會跑了?不然為什麼要藏部隊在三義寨?”
“也不能早就知道吧?這未來發生的事情,我哪裏會曉得?就是一種直覺吧!我總感覺這地兒會出事兒,所以我才安排了王子清的三營藏在那兒的。”張海仍是那一副滿臉無奈的模樣道。
“行了,下次記得注意一些安全,我可不希望我肚子裏邊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六了。”鄭曼滿臉幽怨地道,顯然是對張海這等冒險的舉動感到十分不滿的。
張海點點頭,滿臉認真地道:“好,我答應你會注意安全。不過,我是黨國軍人,戰場上必須是以消滅敵人為第一要務,也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你個屁呀,你就連騙騙我也不會麼?”鄭曼苦笑不得,然後手指放在張海的腰間,一百八十度旋轉……
“啊……”
一聲措不及防的殺豬聲響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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