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海的話之後,鄭渝陽一陣沉默,吃了一口飯之後,才了一句:“確實,前線打得越風光的部隊,基層軍官的損耗就越大。就連我們警備部隊,也抽了不少基層軍官以及基層部隊去填充前方部隊的缺口。”
“那大舅哥是在警備部隊裏麵擔任什麼職務呢?”張海問了一句。
“副參謀長,以前郭懺長官擔任警備司令的時候,就當上的。現在郭長官已經高升了,隻剩下我們這些沒有被拉去第九十四軍的人還留在警備司令部。”鄭渝陽開口道,言語之中卻是表明了立場。
他是跟著郭懺的這批人。
“現在換了警備司令長官以後,可能你們現在已經比不上以前了吧?”張海隨口問了一句,一朝子一朝臣這種情況還是存在的,隻是戰爭時期節奏比較緊迫,可能這些情況才沒有那麼明顯罷了。
“是這麼,但是我們警備司令區仍有一批把骨幹在這裏,倒也不上是戰鬥力遠不如從前了。妹夫,這樣吧!你的部隊現在不是基層軍官極度缺乏麼?要不申請個調函,從我這裏調一批軍官過去?”鄭渝陽開口道,這是他送給張海的第一個賀禮。
“軍官?”聞言後,張海幾乎是眼前一亮。
“對。雖然這批軍官大多數不是從黃埔畢業的,但基本上也是一些讀過軍官速成班,或者是讀過講武堂的軍官,素質方麵可以不用擔心。”鄭渝陽沉聲道,給饒感覺從來都是十分沉穩的模樣。
“那玉麟就先謝過大哥了。”著,張海就端起了一杯酒杯,二兩的白酒一飲而盡。
對於他來,警一團正是要什麼沒什麼的時候,其中最缺的就是合格的基層軍官與老兵,像迫擊炮炮彈、擲彈筒炮彈、七五山炮炮彈倒還是其次,索羅通機關炮的炮彈也處於緊缺狀態。
不管怎麼樣,這對於張海來,軍官都是最難解決的問題。
既然是最難解決的問題有著落了,那便是最好的了。
一杯白酒下肚,如是一股火辣辣的火焰一般從喉中掠過,再燒到胃裏,自是一般痛快。
“好酒量!”鄭渝陽亦是跟著抬起了酒杯,直接一杯下肚。
一餐晚宴,盡興而散。
……
這一晚,張海就在鄭家住下了。
西洋造的電燈在發出晰晰的燈光,張海和鄭曼就這樣躺在床上了,互相聊著兒。
“玉麟呀,今我大哥的,要給咱們團撥一批軍官的這事兒,你覺得靠譜嗎?”鄭曼輕輕攬住了張海,然後問了一句。
“我還能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看著我們這些直接是啥經驗也沒有的基層軍官指揮部隊?”張海苦笑著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其實,我一直想搞一個軍官培訓班,可惜現在部隊裏邊來的都是別的部隊的兵,這是需要我們部隊的軍官去管。起碼部隊要有歸屬感吧!”
“辛苦啦!”鄭曼把頭輕輕靠在張海的肩膀上,溫柔以待。
“其實你才是最辛苦的,整在後方為在前線的我擔心。我確實是在打仗方麵也愛走奇兵,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張海輕輕道。
“嗯,那你注意就好了。”鄭曼輕聲道。
……
次日一早,司機如常一般到達了。
隻是這一次,司機到達的是鄭家公館。
張海還是那一副中山裝的模樣,腰身筆挺地走了出來。
見到司機後,張海問了一句:“現在團裏邊,還有特別要緊的事兒需要處理嗎?”
司機微微一愣,開口道:“好像沒有啥特別急的事兒吧?”
“這樣吧!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的話,就由郭副團長代為署理相關事務。我明再回團裏處理,除非有長官部的長官到團裏視察,或者是有緊急動員命令,就到鄭家公館來找我。其他事情的話,郭副團長能夠處理聊事情,就直接處理了。如果不能處理的事情,就等我明回來再處理吧,就這樣!”完,張海大手一揮,直接回鄭家公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