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一團的訓練場在郊外,而且是屬於郊外中的郊外。
張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最好是無人經過,隻能有他們部隊在這裏訓練的那一種情形。
這是一片江邊的開闊帶。
風兒輕輕地吹起著竹葉,然後引起了一片晃動。
這裏早就被改成了一個訓練場和靶場,一個個訓練用具都準備的好好的。
甚至是這些訓練場地周邊還蓋起了幾間屋子,大概有五六間這樣。
“張團長,我想問一下你,你們在這邊蓋的屋子是幹什麼用的?”陳誠指著那幾間屋子道。
“報告長官,這是我們團警衛連在此駐守靶場的警衛部隊。我們必須要預防有可能出現的人為破壞的情況。這裏不過助手這兩個班的衛兵也動用不了,我們團多少的戰鬥部隊,卑職在想,這應該是有用的吧?”張海嘴角掛著笑,似乎是充滿了信心。
“行了,馬上命令你的部隊開始表演吧!我就要看你們特務連的表演,然後再看你們班長訓練連的訓練成果。”陳誠不愧是從軍多年的老軍官,哪怕是觀看訓練演習,那也是著重來挑的——若是這支號稱是警一團精銳中的精銳的部隊,尚且沒有什麼好的成績,什麼其他部隊還能有什麼好的訓練成果?
別人信不信,陳誠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信的。
聽完陳誠的這一句話之後,張海立馬回過頭來,對那已經排列的是整整齊齊的特務連官兵命令道:“特務連的弟兄們,你們聽好了,這一次你們的假想敵是對麵那座山坡上的單棵老柳樹,現在要你們用最標準的戰鬥姿態去占領那一片陣地!聽見沒有?!”
“是!長官!!!”
官兵們齊聲應道,信心十足。
看著張海表現出來的一幕幕,陳誠不禁是笑了笑:這個張海,有點意思,就連我來視察部隊,你們要進行的訓練科目也是立馬進行的?且是不帶有預演的那一種。
待到部隊出發以後,陳誠才走到了張海的麵前,那雙眼睛定定地看著後者道:“張團長,你確定你要來一個臨時表演的科目嗎?”
“報告長官,卑職確定,以及非常肯定。戰爭本來就不是一場表演科目,每一場戰鬥都是生死存亡之爭,稍有不察,便會付出血的代價。我若是教他們弄虛作假,那便是害了他們。”張海十分認真地道。
聽著張海所的話,陳誠開始慢慢的正視起了,麵前這個對於他來並不是什麼大官的團長。
擁有這等覺悟絕非是等閑之人,也難怪他能夠帶領著部隊在前線屢建戰功啊,若非是蘭封那一戰,此刻早就已經升任少將旅長一職了。
像陳誠這種閱人無數之人,直覺在告訴著他,必須要重視張海這等人才,這對於國軍來是一件好事兒。
很快,陳誠的目光便從張海的身上轉移到正在以十分標準的軍事姿勢前進老柳樹方向的部隊。
陳誠不是軍事外行人,他一看便知道這支部隊不僅是前進戰術姿勢正確,而且行進速度極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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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概也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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