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海來,這等訓練班也不是第一次舉辦了,但對於李英倫來這還是一件新奇的事兒。
在張海等饒一再運作之下,第三戰區直屬第一團該組過來成為第九戰區警衛第一團之後,終於進行鄰一次大整頓——這種整頓幾乎可以得上是從上而下的。
張海對於這一係列的新動作可謂是寄予了厚望——他急迫地希望能通過這一係列的改革、整編來把部隊的戰鬥力進行一個極大的提高。
然後呢,部隊的軍事素質真有這麼容易提高嗎?不見得吧!首先就必須是得有時間,讓部隊去把這些改革更新的內容去消化完畢了,然後才能是真正把部隊的戰鬥力等等各個方麵進行一個大提高。
但是不管怎麼樣,未來的路還不知道該怎麼走,張海要做的就是盡力而為,以後的事情的話,誰也不準,反正是先幹為敬。
……
鳥兒在自由的高歌著,對於張楠來,今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今這是他考進軍校的第一。
中央軍校第十五期,這是張楠所在的這一期。
隨著抗戰的爆發,前線黃埔師生的傷亡可謂是十分慘重,本來是一九三八年一月份入伍的第十五期在進行到半年以後便進行了擴招,為的就是要擴大軍官入部隊。
若非是如此,張楠還撈不到,這個時候進去部隊的好時機呢。
“立正!!!”站在隊列前的教官大吼著,那雙銳利的目光像老鷹一般地盯著麵前的這一些新學員們。
和大多數軍校進行訓練的一樣,教官把新學員招進部隊以後,首先要的就是將他們帶到熟悉部隊的規矩,隻有等到熟悉規矩以後,才能夠進行正式的講學、教學。
由於是受到過了警一團特務連的“加餐”培訓,所以在張楠看來,這些訓練幾乎都是可以被稱為是“過家家”的。
特務連的訓練強度,可不是這些軍校可以比擬的。
特務連不管怎麼也好,也是大致上按照了後世的訓練要求來進行訓練的,唯一差就差在了訓練設備上,以及師資資源上。
但無論如何,在這個訓練強度上特務連的官兵還是跟得上的。
看著隊伍前方,那個正在訓練著士兵的教官的軍銜,張楠的拳頭就輕輕握了起來,他在心裏邊暗暗發著誓:不管怎麼樣,日後,我的軍銜也會追上大哥的軍銜的。
不錯,在張楠的眼裏,他的大哥就是他的偶像,若是能到達大哥的程度,便已是大的夢想了。
兒依然是這麼晴朗。
在張家這個老舊而溫馨的庭院之中,餘芷芸和鄭曼這倆婆媳邊做著家務,邊是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兒:“曼呀,你這玉麟也十多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在搞啥呢。也太不像話了吧?”
餘芷芸不是軍人,她不知道部隊裏麵的事情,可是鄭曼可不能不懂,她也知道前線的日軍正在步步緊逼,張海的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媽,您就別嘀咕著。玉麟可不是那種沒有家的概念的那種人,而是前線終究是比較吃緊的一些,所以可能他在訓練部隊吧!”鄭曼趕忙是給餘芷芸解釋了一下。
“哎……也不知道這場戰爭得打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呐……按照玉麟那子的法,武漢是守不住的,讓咱們家去重慶再買一套房子,居住著。其實呢,這子的建議倒是挺好的,可是這武昌我們已經居住了這麼久了。我們這些人啊,哪裏會舍得就這麼輕易地離開的……”餘芷芸長長地歎了一聲。
“媽,接下來的事兒您就不用管先吧,如果是牽線真的頂不住了,那時候咱們再撤退去重慶再買個房子,那也是不要緊的。畢竟吧,咱們老百姓活在這世上還是命最重要的。”鄭曼終於是出了自己的看法。
確實,她鄭曼相信自己丈夫的實力,不管怎麼,張海在前線上所出現的失誤,那幾乎也是很少的。
更為重要的是,在大勢上麵的判斷,張玉麟的判斷是肯定沒有錯的——況且,此時日軍可謂是來勢洶洶,目標非得是拿下漢口不可,張海的判斷那是極有可能的。
不信且看馬當要塞,就這等守法,日軍能不快打到武漢城下,那才有鬼了。
鄭曼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優秀,還是多了不起之類的,在嫁給了張海之後,她也想著過著那種以夫為綱、以夫為的日子,隻是她的身份,讓她好像不太適宜過這種日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