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團座!!”劉侯銘同樣是端著輕機槍,麵目猙獰。
黑夜中,這些子彈就如同是。飛過夜空的流星一般密集,甚至比獅子座流星雨爆發的時候還要凶猛。
“打!!火力壓製!!後麵的弟兄,馬上上前!!”劉侯銘在一旁指揮著,像這種事根本不用張海這個團長來煩惱的。
張古山山頭殺聲震,前山、後山都是中國軍隊在廝殺,日軍的陣地已經混亂,他們根本分不清敵人到底在哪。
但中國軍隊的官兵們知道,沒穿衣服的就是敵人,直接殺就是了。
月光下,日軍明晃晃的刺刀在閃耀著,中國軍隊的刺刀也在閃閃發亮,兩軍軍隊在廝殺著,好不熱鬧。
槍來刀往間,血流成河。
張靈甫手持大刀,一刀劈翻了麵前的那齜牙咧嘴的日軍,隨後又是一名日軍出現在麵前,可他沒發現,旁邊一個日軍已經子彈上膛瞄準了他。
“砰!!”
就在那名日軍開槍的瞬間,旁邊一名國軍將刺刀插進了他的身體之中,那一瞬間,使得他的槍口歪了。
一顆子彈從那支三八大蓋的槍口中爆射而出,在空中略過,然後狠狠地擊在了張靈甫的腳上,張靈甫應聲而倒。
旅長的倒地並沒有引起中國軍隊的恐慌,而是讓中國軍隊的血性更加爆發,使得他們更加神勇地上前衝殺。
中國軍隊已經準備好了,要與日軍決戰到底。
事實證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沒過多久,張古山就被國軍全線拿下了,山頭上重新飄起了青白日滿地紅軍旗。
……
“團座,這一仗,我們打贏了!”劉侯銘興奮地道,在他看來,有團座出馬,一切皆有辦法。
“這是很正常的,有我軍前後夾擊,又有如此堅持,日軍如何能在我軍的兩麵夾擊之中生存?”張海嘴角輕輕泛起了一絲笑容,滿是張狂。
“明白,還是團座指揮有方!”劉侯銘拍了一記響亮的馬屁。
“走,去看看張旅長怎麼樣了,要不是有他,我們還真難從鬼子的陣地中打開缺口。”張海笑了笑道。
“是!團座!”劉侯銘應聲道。
……
當張海和劉侯銘見到張靈甫的時候,張靈甫已經躺在擔架上邊了。
張海知道,張靈甫死不了,可剛想上去問,劉侯銘這貨可是比他還激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上前,道:“張旅長,您可別死啊,您是戰鬥英雄啊……”
“停,張旅長沒死。”張海十分冷靜地一把拉住了劉侯銘。
“啊?為啥?您看他都閉起眼睛了,看起來還那麼慘。”劉侯銘口直心快,一下子就出了心裏話。
可沒想到,差點就把張靈甫給氣死了。
張靈甫瞪圓了眼睛,道:“我他娘的沒被鬼子幹死,能被你子氣死,詛咒誰呢!警衛連長,給老子拖著子去槍斃了!”
“張旅長息怒,息怒!這子是卑職的兵,管教不好,所以不會話,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他一條狗命。”張海求情道,順便明裏暗裏地把劉侯銘這孬貨給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