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珂自小就是聰慧的,這些小事情或許根本沒有放在眼裏,根本就不用這樣的擔心的,盛淑伸手扶著蕭靖寒:“走了,這個冷天,你還敢待在這,你還當自己是二十歲的小夥子啊?”
回頭的那一刹那卻是看著那一扇門,這個孫女多年來在外到底是在做什麼沒有人知道,若是接觸的事情不是那樣的單純,怕是這樣的事情以後肯定是還要發生的,畢竟沒有人知道她的那個師傅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懂他究竟是胸無點墨還是方外高人,完全就是憑著蕭亦珂生母的一個印鑒就將自己的孫女送出去了,如今想來倒是太過衝動了。
“當年你我僅僅隻是憑著一方印鑒就把珂兒交給她的那個師傅,著實是太過衝動了,如今我們是無法去左右珂兒的,畢竟她如今在想什麼我們都已經不知道了。”盛淑依舊是淡淡的開口。
蕭靖寒也是伸手扶著盛淑,一邊笑著一邊開口:“唉,兒孫自有兒孫福哦。”盛淑也是笑著的,是啊,他們都已經老了,還能管多久呢?
看著暗室的門關閉,蕭亦珂從另一邊走出來,印鑒?原來就是這樣就將她這個唯一的孫女抱給別人撫養了?在外十年,她總是覺得師傅有些奇怪,對她永遠都是很寵愛的,無論她如何調皮,從來不見師傅責罵她,原來還有她娘親的緣故在其中呢,就說沒有那麼簡單,從來就沒有去陵墓看過母親的墓碑,總還是要去見一見的,這些人說是家人,倒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什麼都瞞著她,她就自己一件一件的查出來!
就是因為蕭亦珂自己一個人跟著宇文堃出去,深夜才歸,蕭靖寒沒有說什麼其他的,倒是蕭允墨,直接就將蕭亦珂給禁足了,令她在沐雪院中閉門思過,一直到除夕才可以邁出沐雪院的大門,這倒是從來沒有過的,想來是京城中有什麼風言風語刺激到了蕭允墨了,蕭亦珂也是樂的個清淨,畢竟是在京城,多多少少還有一些什麼千金小姐的宴會請柬,以前不知道怎麼去拒絕,如今倒是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被禁足,出不去,多謝好意了!
實際上呢?蕭亦珂一個人在自己的沐雪院不知道有多開心,每一天都是坐在天貝海閣的欄杆上,手裏捧著自己感興趣的人的生平,從他的出生到他的死亡,或者是如今的生活都有人會去打聽的一清二楚,蕭亦珂便就當做是笑料的在看,反正她是沒有事情的,難得如此的清閑,不得不找一件事情來打發時間的。
“主子,您已經待在天貝海閣多日了,整日的讀書,什麼時候回去啊?”玄月看著這個書籍就是很想睡覺,不由得又在打哈欠了。
蕭亦珂卻是笑了笑,淡淡的開口:“人間百味,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我是看著別人的故事,猜想著我的結局,倒也是另一番風味。”
“主子,你可不要這樣說,這人間百味呢,不是您的,自然也不會是您的結局,所以你可要好好地思量著如何過好每一天,今天已經是除夕了,沐雪院的事情都交由花鏡來操勞,可是您總要去看看的啊?”玄月如今倒是有些喜歡蕭府的生活了,和花鏡之間的相處,也讓玄月本身的殺伐之氣退卻了許多,隻是這個嘮叨的習慣不知道又是和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