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堃在一旁淡淡的看著所有事情的發生,他是知曉蕭亦珂的性子的,這樣的急性子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用來對付宇文斛倒是好的,畢竟在宇文斛的麵前,蕭亦珂隻是一個小孩子,無論說了什麼都是算在蕭家的身上,如此一來,蕭家以後行事也是必然會小心一點的,可是這樣算不算是利用了蕭亦珂,她會不會已經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她又是什麼感覺的呢?
“如此便就算了,柱國大人和蕭小姐就坐吧!”皇帝倒是個會處事的,一句話就已經給了宇文斛一個台階,蕭靖寒便是帶著蕭亦珂坐在一旁,默默地不曾說話,畢竟是宮宴,蕭家數年不曾參加宮宴,倒是有些搶占了風頭,多數的大人,公子,小姐也是看著蕭靖寒和蕭亦珂的,畢竟誰都想知道知道這個蕭小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敢如此的高傲,不給大塚宰一絲的顏麵。
蕭亦珂卻是端正的坐著,就是坐著,無論麵前的吃食有多麼的好看,都不曾動一下,一旁的玄月看著蕭亦珂倒是有些無奈了,這個小姐肯定是睡了,坐著睡著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的,畢竟老頭子又時候嘮叨起來的確是有些煩。
蕭靖寒半點都沒有發覺,因為蕭亦珂睡著向來就是個很輕柔的舉動,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畢竟在蕭亦珂的身上有很多的東西是沒有辦法去解釋的,正如宇文堃就這樣輕而易舉就發現蕭亦珂已經睡著了,不由的看著蕭亦珂,而蕭靖寒完完全全是知道宇文堃的眼睛看著哪裏,卻也沒有什麼動作。
倒是坐在宇文斛身邊的宇文欣心,慢慢的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走到蕭亦珂的身邊,玄月站出來,宇文欣心一瞪眼,玄月雖是沒有什麼害怕的意思,此時蕭亦珂沒有吩咐自己倒是不能隨意的在宮宴上動手,便隻好退讓一旁。
宇文欣心伸手就已經將蕭亦珂的鬥笠掀開,蕭亦珂一雙眼睛沒有摻雜任何嚇人的情緒,隻是睜得很大,如此的看著她,宇文欣心已經失足崴了腳,卻是為了大塚宰府的麵子,撐著沒有開口驚叫,蕭亦珂有些驚訝的看著宇文欣心:“欣心小姐這是要做什麼?你不是沒有見過蕭亦珂,怎麼?還是很好奇嗎?”
宇文欣心狠狠地瞪了一眼蕭亦珂,有些不甘的開口:“難得見到你看到這樣的美食都不動手,我以為你睡著了,那可是大罪。”
蕭亦珂伸手,玄月將鬥笠撿回來遞到蕭亦珂的手中,蕭亦珂重新將鬥笠帶在自己的頭上,淡淡的開口:“欣心小姐是剛剛睡著了嗎?我早已經說過,我水土不服,因此吃不下東西。”那個語氣很是平淡,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可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聽出了蕭亦珂的不屑。
宇文欣心就是這樣的瞪著眼睛看著蕭亦珂,蕭亦珂的所有的表情都已經被隱藏在鬥笠的後麵,一個被宇文斛寵壞的小孩子,真的是沒有辦法去說什麼,蕭亦珂不想去和她計較,可是對於宇文斛,蕭亦珂還是有點想要去了解了解的,畢竟這是目前大周唯一的敵人,隻要除了宇文斛,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欣心回來,蕭小姐,欣心還是一個孩子,蕭小姐說話是不是要客氣一點呢?”宇文斛說話倒是很平淡,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隻是目光炯炯的看著蕭亦珂。
這一番話倒是把蕭亦珂逗笑了,蕭亦珂低低的笑著:“大塚宰,你恐怕忘了,宇文欣心比我大一年還多三個月呢!我倒是覺得年紀不是什麼需要考慮的問題,您覺得呢?”
“果然是蕭家的掌上寶,說話倒是如此的不分輕重,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宇文斛有些惱怒,再沒有了剛剛試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