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祠堂的蕭亦珂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有在祠堂罰跪的時候,而且外麵居然還會下雨,蕭亦珂轉頭看著外麵的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境況真的是沒有辦法不去暗歎自己的運氣還真的是倒黴啊!冷風對著蕭亦珂吹來,蕭亦珂起身,從一旁拿出一本經書,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的放開,默默地念著。

地上的影子越來越近,蕭亦珂卻是一絲害怕都沒有,反而將手中讀了一半的經書收起:“你怎麼會來?”

“看你。”宇文堃輕柔的回答著,便也已經坐在蕭亦珂的身邊,他的身上都是雨水,衣服已經開始滴水。蕭亦珂這才看向宇文堃,微微皺眉:“你淋雨了。”

“嗯,淋雨了。”他回答的很直接。

蕭亦珂伸手將宇文堃的袍子拿到手中,擰了擰,自己的手也都濕潤了,終究還是無奈的開口:“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蕭府隻有我一個小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有事的,你回去吧,洗個熱水澡,早些睡。”

“那你呢?真要跪一晚?阿珂,你的身子受不住的。”宇文堃說話很輕柔,這個蕭亦珂有著一個嬌貴的身體,他是真的擔心。那一次中了賀蘭楚一掌,蕭亦珂就睡了半個月,這一次若是受寒也不知道怎麼療養。

蕭亦珂扯出一抹微笑:“回去吧,你要相信我。”

宇文堃起身,騰身,人便已經不見了,又是隻有雨聲,蕭亦珂翻開經書,自己已經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就這樣念念經也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蕭亦珂這一念便念了一夜,看著天蒙蒙亮,蕭亦珂才想起來自己是真的一夜未睡,就這樣一個人在祠堂待了一夜。

還未到用膳的時辰,祠堂就吵吵嚷嚷的,蕭亦珂一回頭,看著蕭靖寒,盛淑走進來,偏過臉去,看著牌位一句話都沒有。

蕭靖寒走近蕭亦珂,語氣微微的緩和:“如何?可想清楚了?”

“祖父,是我的錯,我太過自信,獨自一人外出才會遭遇刺客。”蕭亦珂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盛淑低頭仔細的看著蕭亦珂,眉頭緊皺,上前將手放在蕭亦珂的額頭上,難怪蕭亦珂的臉那樣的紅,原來是已經發熱了,盛淑指著身後的女婢:“送小姐回沐雪院,傳大夫。”

蕭靖寒看著盛淑很是急切的樣子,終於還是流露出擔憂的神色,蕭亦珂看著蕭靖寒,清亮的眸子沒有絲毫的變化,神色從容:“祖父,珂兒可以回沐雪院了嗎?”

蕭靖寒一驚,這個蕭亦珂看著是一副任性妄為的樣子,可是內裏究竟是什麼什麼樣的,他這個祖父卻是從來沒有了解過。蕭亦珂看著一臉驚異的蕭靖寒,不由得莞爾一笑,便已經起身,向著沐雪院走去,路過盛淑的時候沒有半點的眼神交流,隻是高傲的走過去。

蕭亦珂走回沐雪院,看著玄月匆匆迎上來,蕭亦珂有些好笑的開口:“開一副傷寒的藥方,我有些著了風寒。”

玄月點點頭,蕭亦珂已經走進自己的臥房,玄月看著蕭亦珂進入密室:“主子。”

“吩咐下去,就說我風寒侵體,不見任何人。沐雪院不許任何人進來,你開始準備,恢複我的內力。”蕭亦珂帶著清冷的笑意看著玄月。

玄月點頭,蕭亦珂進入密室,如今的蕭府就為了一個方寸秘聞將整個沐雪院都修建了密室,蕭亦珂隻是走進一個清冷的密室,四周什麼都沒有,隻是點著好多的蠟燭,蕭亦珂抬步走上前,盤腿坐在那個軟榻上,蕭亦珂閉上了眼睛,看著玄月走進來,蕭亦珂伸手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