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如此小姐請進。”獄卒很是乖巧的讓步。
蕭亦珂便是這樣的走著,看著天牢裏的人都是這樣垂涎的看著自己,蕭亦珂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冷漠的一直向前走,看著那個最裏麵的牢房,隻有那一抹白衣在一旁睡著,似乎很是平靜,蕭亦珂走近牢房,淡淡的開口:“賀蘭。”
賀蘭楚轉身看著蕭亦珂,一臉的不敢相信,就是這樣的看著蕭亦珂。蕭亦珂微微一笑,便是這樣的抬手,慢慢的開口:“將牢門打開。”
那獄卒有些不敢相信打的看了蕭亦珂一眼,卻依舊還是畏於蕭亦珂手上的金牌將牢門打開了,冷漠的走進去,蕭亦珂看著自己的丫鬟將酒菜擺上桌,輕笑著開口:“賀蘭吃一點吧!”
“你怎麼會來?”看著一桌子自己很喜歡吃的飯菜,似乎就連酒都是他一向喜歡喝的梅酒,這一點無疑是安慰到了他。
如此倒是很不錯的,蕭亦珂坐在一旁,淡然的笑著:“你都下獄了,我再不來嘲笑你,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所以還是趁早過來看看你有多慘,現在看來,還不錯嘛!”
賀蘭楚忽然就笑了,然後又化作很是委屈的樣子,抖著自己的囚服:“亦珂,你瞧瞧我這個樣子,我這叫不錯?你這個女人心也太狠了。”
“我若是心狠可是不會給你帶吃的過來了,你如今有了吃的就趕緊多吃一點好了。”蕭亦珂又是一笑,點著自己桌上的酒菜。
是啊,如今有的吃是真的要好好地吃一點了,要不然自己是一點好下場都沒有了。隻是這樣的看著蕭亦珂,原來她是有些關心自己的,可是現在……和自己有一點的幹係的卻是蕭亦珂,那個和自己一直保持距離的蕭亦珂,如今卻是什麼都不顧的坐在這裏陪著他吃飯!
“亦珂,你……其實你不該來的。”賀蘭楚忽然間認真起來。
蕭亦珂卻是冷淡的笑著:“賀蘭,這點卻是沒有什麼幹係的,是我拿出了禦賜金牌進了天牢,和他人無關,所以你無須擔心其他。”
“亦珂,你不要再來了,我很好,陛下和攝政王還沒有下旨,你看我如今的樣子是不是很好?”淡漠的樣子讓蕭亦珂有些意外,這個人怎麼就是什麼都不懂呢?
其實現在的樣子,若是有蕭家出麵,就有了機會可以替賀蘭楚脫罪,畢竟賀蘭家其實隻有一個賀蘭楚在長安城,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的,賀蘭家在邊疆造反,算計著要攻上長安城,如今大齊的使者還在長安城,這樣的事情是真的無話可說。
“賀蘭,下次我再來看你。”蕭亦珂淡淡地起身,這個地方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值得排斥的,可以下次再來一次。
蕭亦珂很是淡漠的邁步離開,賀蘭楚卻是在身後忽然間開口:“亦珂,你可信我?”
一轉身,蕭亦珂便看著賀蘭楚很是期盼的眼神,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個答案而已。
“我信你!”蕭亦珂很是肯定的回答,忽然間一笑了之,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