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在淩府,每日都是和淩逸一起玩,也都沒有等到淩仕仁回家。
這天桂花生無聊走在路上,正巧碰到要出門的少夫人,故意開玩笑躲在她身後。
慢慢靠近少夫人,桂花生突然大叫。`少夫人好!`
`啊!`被花生這麼一嚇,少夫人渾身一抖,嚇得三魂沒了七魄,回過神,生氣的會過頭,控製不住情緒吼道。`你幹什麼!`
見到少夫人這麼大的反應,桂花生也被嚇到,像個認錯的孩子般低著頭。`對...對不起。`
也許是平日給人溫柔和藹的一麵久了,少夫人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禮,臉上掛著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哦,是...桂花妹妹,嚇死我了。
聽到少夫人語氣平和許桂花生鬆了口氣。`實在抱歉,我隻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嚇著少夫人了。`
少夫人笑著擺擺手,又恢複溫和的表情。`沒事,隻是以後別這樣了。`
桂花生點了點頭,看了看少夫人。`少夫人現在是要出門嗎?`
少夫看了看周圍,神色複雜。`去外麵買點東西。`
`不帶丫鬟一起嗎?`
`沒事,隻是一些小東西。`
`哦。...`不知道說些什麼,兩人都感到尷尬。
僵持一會,少夫人諂笑道。`我還有事,那就先走了。`
桂花生點了點頭。`好吧,少夫人小心點。
話也沒回,少夫人幹硬背過身去,心情不悅的走開。
`真奇怪。`桂花生小說的低估著。
...
丞相府後門,有人頭戴黑色笠紗,鬼鬼祟祟的敲響了門柄。
不多時,後門打開,那人又看了看四周確信無人看到自己,放心的走了進去。
大堂內,銘國仲正在和安俅討論如何擴大朝中權勢,突然傳來敲門聲。
安俅心頭一緊,停下話,向門外人影看去。
`誰?`銘國仲問道。
`銘丞相,那人來了。`
銘國仲一聽,嘴角一抹微笑。`讓他進來吧。`
那人走進屋內,下人隨後把門關上。
`怎麼進了屋,還帶著笠鬥幹嘛?`銘國仲問道。
那人望著一邊的安俅,看不清表情。安俅此刻內心疑慮,不知這是何人,銘丞相竟然隨意放了這人,進這屋內。
銘國仲一看,頓時明白笑道。`放心吧,這幾日相處,安太尉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安俅伸手指向那笠紗內的人,疑惑道。`這位是?...`
話音剛落,那人抬起雙手,竟是一雙女子的纖細素手。笠紗被揭下,看清那人麵容,安俅身體一顫,雙目驚恐,顯然被驚到。
銘國仲顯然早就料到一般,輕拍大腿笑出聲來。`哈哈哈,安太尉這人沒嚇到你吧。`
安俅緩了許久,才慢慢回過神來,撫了撫腦袋,麵色還是掛著驚訝之情。`這人不是淩府的少夫人嗎!`
那人明眸善睞,雖少了平日裏的柔和之氣,但怎麼看都是淩府少夫人的臉,隻不過為何她會出現在這裏,還是銘丞相和自己如此機密的房內。
少夫人低了低身子,向安俅行了個禮。`參見安太尉。`
安俅驚訝許久,繃緊的身體一鬆,輕籲了口氣,搖頭道。`卻不想丞相如此有本事,連這淩府少夫人都有本事成為你的人。`
`她一直都是我的人。`銘丞相雙眉輕挑,語氣耐人尋味。
安俅側過頭,凝視銘國仲,眉角微顫。`此話怎講?`
`安太尉可還記得三年前,淩少將娶妻時,出過一樁意外。`
安俅看了一眼少夫人,思索片刻道。`丞相說的可是,少夫人被劫一案。`
`是我做的。`猝不及防,安俅又被嚇一跳,如此大事,銘國仲語氣卻如此淡然,讓安俅都有一刹那懷疑自己聽錯了。
`...`
銘國仲站起身,走到少夫人身邊,手指輕挑抵在她的側臉,從其耳垂慢慢劃至鎖頸那道傷疤上。
`三年前,一批劫匪半山劫了淩府少將迎親的嬌子,隨從皆死在劫匪刀下,少夫人卻沒了蹤影。舉國震驚,全國上下花了一個多月,翻遍了彌城都找不到其身影。安太尉你知道她藏在那嗎?`銘國仲一手搭在少夫人肩上,眼神詭異的看著安太尉。
`...`安俅搖了搖頭,等著銘國仲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間房內。`聽到這,經過前幾次的驚嚇,安俅並未表現出太多的表情。`那丞相費這麼多精力,目的是什麼?`
`那年我剛剛當上丞相,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自然要防範朝中除我之外最有權利的人。`
`所以丞相大人你就收攏了她嗎?`安俅思忖一會,神色疑惑,試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