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一遊方道士,問其何為道,他笑而不語,追問再三,方才答道:
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極之先而不為高,在六極之下而不為深,先天地生而不為久,長於上古而不為老。
——收錄為記,與君共勉。
作者:嗨!各位,好久不見,我出來透透氣。
讀者:你就吹吧!以你的腦容量,那麼多字你都能一口氣記下了?
作者:bi ,bi ,bi 。
讀者:嘿!你丫還敢罵人,大夥一起動手。
聲效:劈裏啪啦!bong!耗油跟!……
作者:筆,筆,筆。
讀者:嚇!還挺狂,大夥繼續別停。
聲效:劈裏啪啦!古達拜爾!瑪麗四顧!……
作者:是用…筆…筆…筆記…噗!(吐血昏迷中)
人行天橋,城市的一道標誌,不同的構造與設計,書寫著不同的時代生活與文化背景。
每天的過往人群無數,自然也衍生了不同的商機。白天的天橋上,有賣花的,有賣小吃的,有賣水果的,也有賣小飾品的等等,這樣的商販並不少,一時之間叫賣吆喝聲不絕於耳,往往隨著一聲“城管來了!”而一下子轟然四散,時間不大會兒,待城管離去後便又慢慢一一聚攏回來。
傍晚時分,或許是為了趕去接自己的孩子放學;或許是趕著為家中年邁的父母燒菜做飯;或許是因為在外忙碌奔波了一天,就想吃上一口愛人親手所做的熱乎飯菜,或許……或許是種種不為人知的原因,商販們開始漸漸地離去。
有離去的,就有出現的,此時的天橋又成了才藝表演者的舞台。
這個時段下班的人群居多,雖說他們已經疲憊了一天,但路過的人中仍有不少願意駐足聆聽一會,而不會像早上趕著去上班那樣匆匆忙忙。
天橋的一邊,幾個搖滾青年舞動著長發,撥弄著電吉他,伴隨著流行音樂,用歌聲宣泄著各自的理想與心中的壓抑。
另一邊,二胡琴音響起,古色加古風,委婉而回腸,同樣在傾訴著人間的悲歡離合。
以往的慣例,兩種不同風格的演奏,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一批觀眾,而這一天,這種常規卻被打破了……
小葉盤坐在一塊布毯之上,正在調整著千鈞音準,為接下來的演奏做準備,而站在他肩頭的肥朱鳥正一臉悠哉地閉目養神。
“哎呀!好肥的一隻鳥哦!”一位買菜路過的胖大嬸指著正打著盹的朱鳥叫了一嗓子。
“咕嘎!就你瘦。”肥朱鳥怪眼一睜,回了一句。
“哎呀媽!還會說話,這應該是隻鸚鵡吧?”冷不丁一句,嚇了胖大嬸一跳。
“咕嘎!媽蛋!我乃是…”
“對!它就是隻鸚鵡,咳咳。”還沒等肥朱鳥開口說完,小葉就搶先說了一句,同時扭頭對著肥朱鳥咳嗽了兩聲,以示警告。
肥朱鳥眼睛一翻,選擇閉嘴不說話了。
“哦!還真是隻鸚鵡啊!可惜就是長得醜了點。”胖大嬸好像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咕嘎!媽蛋!就你美!”肥朱鳥忍不住又懟回了一句。
“吆!小家夥還會頂嘴呀?”胖大嬸捂嘴就是一樂。
“咳咳!”小葉的咳嗽聲再次響起。
“頂嘴!頂嘴!”肥朱鳥想起了和小葉的約法三章,沒好氣地鸚鵡學舌一樣重複了二句。
“小夥子這樣不行的呀!這鸚鵡開口閉口都是罵人的粗話,多不雅觀,你要多教它說些吉祥話,這樣才會討喜的呀!”胖大嬸當然不會和一隻鸚鵡計較,反而熱心地勸說起小葉來。
“阿姨說的對,回去我一定教。”小葉一副諄諄受教乖少年的模樣。
“哎!你這態度就對了。”胖大嬸點點頭從自己零錢包裏數出兩個硬幣,往鋪在地上的布毯上輕輕一放,然後便歡喜地離開了。
“切!說了大半天才給兩塊錢,真尼瑪小氣。”肥朱鳥不屑地撇嘴說道。
“你給我老實點,別再亂說話了,否則你就回琴裏去。”小葉忍不住嗬斥了一句。
“ok!ok!你是boss聽你的。”肥朱鳥揮了揮翅膀。
沒過一會兒,又走過來一位商賈模樣的中年人,盯著肥朱鳥看了半天,衝著小葉和氣地問道:“小哥!你這鳥是什麼品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