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胸前有絲絲的冷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兩個寒戰。
“不!”杜蘅低下頭,輕呼出聲,她的衣衫,自腰間向上,全部被鋒利的刀尖挑開,稍稍一動,這件出自江南水鄉,十五個工人,要趕製半年,才能趕出來的雲岫衫子,就順著她的肩頭任意滑落。
她想用雙臂抱緊自己,不讓那個男人肆意的目光,繼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徘徊。
可是他搶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這個女人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以及欲.火。他已經離開自己的領地也有些日子,一路上,尋常的女人,他看不上眼,積攢多日的欲.望,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發泄一番。
她身上的皮膚,白得耀眼,就連蘇平所出的上好羊脂玉,隻怕也不及她半分。這朵長在南國最豔絕的花朵,如今他要將她親手摘下。他的指尖覆了一層薄薄的繭,所到之處,引起她的一陣痙攣。
他俯低了身子,在她麵旁細細的嗅著,她身上有花的香氣,白薇熏風。
杜蘅全身發抖,她知道那個抵在兩.腿之間,灼人的硬熱是什麼。她已經快要嫁人了,宮中的老嬤嬤也曾和她講過男女之事。她雖隻是耳聞,但也明白這男人要做什麼。她拚命的掙紮,卻被他牢牢的控住,不能移開半分。
他的嘴唇,若有似無的在她的嘴旁遊走,突然含住了她的耳珠,杜蘅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向後極力退縮,騰出一隻未傷的腳,狠狠的向他下身踢去。
稍有偏差,這一腳隻踢在他的胸腔之上,他悶哼一聲,手上一鬆,杜蘅向前爬了兩下,剛向站起來,突然傷腿之處傳過一陣撕裂的巨痛。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遍了整個草甸子,她實在忍不住,兩眼一黑,摔倒在地上。
汩汩的血水,似蜿蜒的小蛇,順著腿肚淌下。那個男人一手抓住了插在她小腿上的箭尾,毫不留情的旋轉著箭身,狠狠的向她的肉中又刺了刺。
疼……疼得全身都動不了,她看見那人又重新壓俯在自己身上,心裏隻剩了絕望。
她知道這些蠻人,若是清白的女子被他們抓到,都逃不掉一個命運,她不想成為其中一個,她心裏有喜歡的人,除了那個人,誰碰她,她都受不了!
看見她麵如土灰,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突然發狠的樣子,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頜,滿口的鮮血,這個女人……
“該死!還不到你死的時候!本王還沒有玩夠!”
若是威武不能屈,那就要換個法子才行,他兩眼一轉,臉上又掛上了邪魅的笑容。“本王知道你不怕死,可那幾個人呢?那幾個剛剛還和你在一起的下人呢?他們怕不怕死?”
“別……別……”她的舌傷了,說不出太多的話,隻能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
“你知道,本王的敖犬,出來這些天,也好久沒有吃過活人肉了,這片草甸子這麼大,他們一時半會兒還跑不出去,隻要本王一聲令下,不消半柱香的時間,那些人,都會變成狗食。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