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等等我呀。”
白衣屁顛屁顛的跟著翌灼,翌灼走的稍快一些就和白衣差了好幾尺遠。可翌灼總會走一段然後停在一邊等著身後的小妹追過來。
“衣兒,你快一點,拓拔叔父快到了。”
“啊!那快一點吧,若完了,讓爹爹發現我出去了,就糟了。”
想著要快一點,白衣就沒看路,誰知地上又剛好有顆石子,又剛好死不死的要在小白衣踩的地方,踩在了石頭上小石子一滑眼看白衣就要倒下,倒就倒吧。
咦?不疼。是翌灼哥哥接住了她,離這麼遠可見翌灼的輕功不是蓋的。
“傻丫頭,走路看路呀。”翌灼寵溺的摸了摸小白衣的頭。
“嘿嘿,我知道哥哥會接著我的才故意倒下。”
(了:就找把,還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白衣:要你管!拍飛你。)
“哥哥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感到你身邊,但哥哥絕對不會讓被人欺負你的。”
“恩,哥哥。”雖然每次都聽哥哥這樣說,但每次都還是很感動。
“啊,哥,拓跋叔父他。”這下糟了,摔了一跤就算有哥哥接著,可剛才那麼一扭,也扭傷了。這下回不去了,趕快想想回去後老爸怎麼罰吧。難道又抄那些書?
每次犯錯,夜凜風不忍心懲罰女兒太過,就會讓可憐的小白衣抄書,不是抄那些三字經、論語,抄的都是上乘的武功心法和秘籍。但白衣是個女孩子家,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這就沒起到夜凜風一石二鳥的作用。但同時,他們也發現了小白衣過目不忘的本事。
“上來。”翌灼蹲在白衣麵前。
小白衣一下子就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跳到了翌灼背上,兩隻手交叉的緊緊地摟著翌灼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翌灼就知道白衣已經上來好了。他輕輕一點地,身體便飛到空中,又向後一蹬,便向前飛去。果然是夜凜風的兒子,繼承了他老爸了得的輕功細胞。
沒想到能趕在拓拔叔叔之前回來,白衣興奮死了。
“衣兒,灼兒。”遠處一青衣女子走來,雖已年過30,可孟晴舞還是那麼美豔動人。
見到孟晴舞過來,小白衣一下子從翌灼背上竄下來,跑到孟晴舞身邊。
“娘~”
“你們拓拔叔父來了,快點出來讓他見見。”
“娘,你和哥哥先去,我換身衣服。”跑了一圈滿身臭汗的,這樣見拖把叔父豈不失禮。
“好,你要快點哦。”
“昂。”大廳裏,側椅上拓跋餘沒有像往常那樣和蛟七娘那樣調侃著,則是多了一份冷靜。屋裏的氣氛很沉重,屋裏還來了好多不認識不人。小白衣摸了摸頭發,直徑走過去。
“白衣拜見拓拔叔叔,七嬸。”
“啊,白衣都長這麼大了,上次來的時候你才到這呢。”拓跋餘站了起來在身上筆畫在。
“恩。13歲了,不小了不小了。”一位坐在拓拔叔父對麵的老道人說。
“翌灼,你和小妹回房去。”爹爹說。
“是。”
夜晚,烏雲籠罩大地,遮住了皎潔的月光。
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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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碼字中。快到3000字了,好期待自己的處女作會不會被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