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向後靠近,楊天走在迷茫的馬路上,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的餐館,不知道自己怎麼結的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該走向何方,更不會在意自己剛才喝酒時被酒杯邊緣劃出的一條淺淺血痕。他隻是一個人慢慢的走在迷茫的馬路上,沉默著靜靜的聽風吹過馬路的聲音,聽那好似在哭訴自己生命的蟲鳴。
夜晚的天空璀璨而又神秘,人們常說天上的星星代表著人的命運,每一顆星星都是一個未解的謎團,他們的亮度說明命運的好壞,他們的運行證明生命的年輪。楊天不知道,就在他頭上這片星星裏,有一片正在急速運轉的星河。一顆顆美麗的星星好似被無形的手慢慢抓起,有如同遭遇了強悍的風暴,隨著風暴的旋轉,不斷的糾結在一起。
風暴越轉越快,星星不斷的踴進風暴的中心,隨著風暴的加速,周邊的星辰好似被風暴吸取了能量,顯得越來越暗淡。星河風暴加速,突然一陣耀眼的光亮劃過,原本急速的風暴驟然停止,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楊天依然走在迷茫的馬路上,他不會去在意往日自己感覺美好的星空,現在的他仿佛是失去了靈魂的人,這周邊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是那麼陌生。都說人走茶涼,現在自己感覺是人走心涼,付出的感情被人無情的丟棄,自己用心嗬護卻是為他人做嫁衣,三年來自己從來沒有越過那倒防線,本想結婚的時候能給她一個快樂溫馨的記憶,現在卻一切成笑談。
走著走著原本沉寂在自己思想裏的楊天突然感覺腦袋一痛,然後就聽見叮的一聲。
“靠!樓上的你TMD有沒有公德心?沒事別亂丟東西,想砸死人呀!……”都說是酒壯英雄膽,武鬆喝酒後能弄死一隻老虎,這人一喝酒他的膽就大了,楊天摸了摸自己腦袋上那剛剛鼓起的大包,捂著頭就一陣亂罵。
“咦,怎麼回事!”罵了半天也不見什麼動靜,就抬頭往上麵望去,隻見除了淡淡的路燈燈光,哪裏有什麼人呀!別說人就是連住家的房子都沒有。沒人沒房子,那什麼東西砸的自己?難道有鬼?可是對於自小學自然長大研究科學的人來說,鬼就代表著弄虛作假和自然現象,在科學的字典裏鬼怪就根本不存在。為了弄清事實,看看砸自己腦袋的元凶,楊天也顧不上自己頭上的大包,隨著自己剛才聽見的聲音,慢慢找去。
向前走了兩三步,一把銀灰色的鑰匙靜靜的躺在馬路邊緣,從遠處看去那鑰匙顯得精致而又普通,鑰匙總長不錯過六厘米,寬不過三厘米,鑰匙前端成圓柱形,一排小小的鋸齒成波浪形排列,鑰匙後端一個橢圓形的手柄,沒有多厚,但是上麵卻雕刻著無數楊天從未見過的花紋。精致是因為鑰匙整體成銀灰色,在淡淡燈光的照耀下,透露著一層神秘。普通是因為這鑰匙的形狀就像電視裏麵的古裝劇鑰匙,恐怕也隻有那種古老的長鎖才能用這種鑰匙打開。
楊天蹲下身子撿起那把鑰匙,放在手上看了看。“剛才就是這東西把自己頭弄了一個大包,真TMD晦氣。”悲劇男再次發出聲音,聽話裏的意思好像現在全世界的東西都跟他有仇,剛開始工作沒找到,然後三年的感情被金錢拉走,這一枚小小的鑰匙現在也要和自己作對,把自己的頭弄出一個大包。悲劇呀!
摸著頭上的大包,昏漲的腦袋被冷風吹醒,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是淩晨三點過,明天還得繼續找工作,再不休息自己明天又得蹲在家裏。想想工作,想想生活,楊天順手把那把鑰匙放進了褲袋裏,大步向租房走去。
“滴,檢查到智能生命體,符合開啟係統要求,現在係統開啟。”就在楊天把鑰匙放進褲袋那一霎那間,手上傷口不小心接觸到鑰匙上麵,原本還沒凝固的血液順著手指滴在了鑰匙上麵。
“係統開啟,現在進行身份綁定。”
“DNA綁定成功,骨髓基因綁定成功,綁定完畢。”
“能量充足,可以開啟係統第一層,同時進行宿主基因優化。”
夜很靜,楊天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夢鄉。在夢裏楊天夢見自己一手拿著鋤頭,一手握著一枝稻穀,金黃的稻穀握在手裏沉甸甸的,上麵的穀粒顆顆飽滿,喜愛非凡。突然空氣中出現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望了望自己手裏的稻穀,然後說道:“主人,稻穀2號基因優化率百分之三十七點二,如果按照畝產來算,現在可以進入全球前三。要是按照稻穀的口感來算,稻穀2號的口感相比現目前世界上最好的水稻能提高三個檔次,請問主人該稻穀是否在繼續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