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慢慢的從開始說起,每一個細節楊天都說的清清楚楚,包括他當時的思想變化和眼前看到的事物,事情說完太陽早都升得老高了。
楊毅一手抽著煙,一邊思考這事情。小天所說那個地方,自己從來未聽說有什麼墳墓,也不曾見過有人在那裏上個香,更沒有什麼墓碑、墳堆,這突然一下冒出來,可能應該是前段時間那兩場大雨把那粉前麵的供口的泥土給衝開了。
當然一個簡單的墓穴也沒什麼大不了,在農村經常能看到這種墓穴。但是如果裏麵發出怪叫,那就有影響了。就像小兒子說的,自己家是做旅遊的,要是裏麵傳出這怪叫的聲音,那還有哪個再來這裏旅遊嘛!生意沒了,沒錢賺還談屁個好日子。
但是就這樣去刨墳,自己又不放心,第一:如果裏麵真有不幹淨的東西,那不得一輩子纏著自己家裏?第二:雖然現在沒人上墳掃墓,可到時候有人蹦出來說這墓是他的,再來扯東扯西,這該怎麼辦?錢到是其次,傷了和氣就不好了,雖然自己相信村裏沒這種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一陣沉思,楊毅覺得這墓還是得挖,但挖墳之間得有幾件事情要做。於是便說道:“小天,你說的我都懂!真如你說,這墳我們還是得挖。隻是這墳在挖之前我們還是得給村裏和各家各戶打個招呼,別到時候有人跳出來裝怪,說什麼怪話,這就不好了。還有就是要請個道士給看看,該做的步奏我們還是得走,這不是什麼封建迷信問題,這是安慰村裏的眾人,別到時候哪家出點事情,都往我們頭上說。”
楊天看著父親的表情,剛開始還以為父親不同意刨墳,但是當他聽到父親的話時,他覺得父親這轉變越來越大了。而且老人家想的事情比自己透徹,如果真如自己那樣,莽撞的辦事,後麵一屁股的問題,雖然能解決,但也同樣的煩人。看來自己還是年輕了,把事情看的太簡單了。
“老爸還是你想的周到,把這些問題都考慮了進去。那像我莽裏莽撞的,要不是老爸你提醒,我真不知道要闖多大的禍!謝謝你,爸!”楊天前麵說話都帶著微笑,隻有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突然一下轉變,認真的說道。
“你這孩子,做老子的不為兒子著想,為誰著想呀?要是謝的話,還是像你媽說的,早點讓煙雨給我們家生個大胖孫子,我們就退居二線,好好在家幫你們帶孩子。”楊毅不會說話,但是他知道兒子是從心底裏在感謝自己。
“行了!行了!看看你兩父子,小天上午就別忙這事了,讓你爸去給村長說,等村裏同意了再做也不遲。等下你載煙雨、你哥和大嫂去縣裏的醫院檢查下,昨天我見大媳婦有點反胃,這得多留意點。你哥開車我有點不放心,他那半桶水,那次把我給嚇得可不輕,你開車我放心。”母親見事情商定,最終說道。
事情定下來楊天也就不著急了,就按照母親說的做吧!換完衣服拿著車要鑰匙,大哥扶著嫂子,自己同煙雨一起,開著車子朝縣醫院開去。
六月的夏季一片綠色,水泥馬路兩旁沒有什麼樹木,但各種野花、野草到是長滿了馬路的邊緣,看著這些紅色、黃色的花朵,心裏舒坦。車裏的空調吹動著涼風,楊天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大哥,你車到底學得怎麼樣呢?”
大哥楊文前幾個月報名學車,也不知道現在的技術如何,老媽說的事情楊天也知道,當時大哥就隻是有點緊張,隔著五六米遠,見有一土狗突然衝上馬路,他直接來個急刹,要不是他和老媽都係著安全帶,估計準撞到全麵的方向盤上。
所以從那以後家裏就再也不要大哥開車了,一是為自身和他人的安全著想。二嘛!這人還一‘黃棒’司機,坐他的車,不出事也得下出點心髒病來。
“還可以吧!做監管這些時日,我沒事就拿王老的車練,上路沒問題,隻是還是有點怕!”楊文如實答道。
“駕校那邊呢?”楊天又接著問道。
“駕校那邊?那邊我和教練說好了,我就在外麵學,然後有時間去駕校,讓教練抽查,可以就去考試,不可以的話就繼續訓練,直到教練點頭為止!”做監管沒多少時間去駕校,於是楊文便和教練、駕校商量出這種方式,平時在工地上也多少事情,可以在工地上練練,隻有在教練的陪同下才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