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艱苦的備戰終於迎來了檢閱的時候。明日將是華夏最強音的最後一站,也是陳波完成心願的開始。首都華夏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國家的指揮中心,有句俗話說得好不到首都不知道官小,不到海城不知道錢少。在首都這個地方,一塊磚頭下去就有可能砸中一個部長。
首都是華夏經濟的代表,此處高樓林立,各種奢侈品牌應有盡有。繁華的都市到處燈紅酒綠、華燈璀璨,時不時一輛上百萬、千萬的車駛過,你隻能感歎為啥裏麵開車的不是自己。車水馬龍、人群流動,短短的一段路能迷失你的方向。路標太多,行人太多,外國人太多,如果沒有gps估計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走。
四個人兩輛車,一輛是楊天自己開的福特皮卡、一輛是大哥的大吉普。從重慶到首都全長2200多公裏,全程高速按照一百二十邁算需要17個小時,這一通走下來車到首都人已經開始散架了。趕緊找一個酒店,顧不上外麵的喧囂與繁華,短短的一兩分鍾時間就聽見那呼嚕聲是此起彼伏,雷聲震天。
下午四人趕緊去了一趟報名點,登記後開著車想好好的逛一下這繁華的首都。來首都其實遊覽不是關鍵,來到這裏不試下各種小吃那才叫遺憾。由於是三皇五帝的政治中心,曆史文化厚重,所以它彙聚天下珍饈,各路名吃,據不完全統計光小吃就有上百種。
如此多的美味怎能不讓四個吃貨流口水,想想噴香的烤鴨、金黃色的驢打滾、白水羊肉豆腐腦、元寶餛燉豌豆黃,每一樣都是一種極致的美食,每一樣都能吃到曆史的味道。細細說來一百多樣,細細品嚐萬千變化,“日斜戲散歸何處,宴樂居同六和局。三大錢兒買甜花,切糕鬼腿鬧喳喳,清晨一碗甜漿粥,才吃茶湯又麵茶;涼果糕炸糖耳朵,吊爐燒餅艾窩窩,叉子火燒剛賣得,又聽硬麵叫餑餑……”一首清代的《都門竹枝詞》說明了這首都的小吃有多少,它的味道又如何,不管你肚子裏有沒有貨,隻要遇到那可就跑不了。
“狗哥走了!你丫已經消滅了好多種食物,再吃我們的車就拉不動你了。”楊天一手拉著陳軍的肩膀,一邊說道。說這丫吃貨真的沒錯,一路走來他是見什麼吃什麼,眼看天都黑了還不願離去。
“嗬嗬!小哥還耍一會兒,你不知道這天黑才有美味,白天我們吃的都是開胃菜,真正的主菜必定在夜裏。”陳軍不願走,他還沒吃夠呢!想想剛才那麼小吃,就讓人欲罷不能。
“你走不走?不走我們三個可都走了!你丫盡知道吃,今晚我們還要練習,明天上台如果出了差錯波哥會恨你一輩子!”楊天威脅道。都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能盡力就盡量盡力一下,如果沒得到名次至少哥幾個盡全力了。
“那有這麼嚴重,吃點東西又……算了還是回酒店吧!今天俺忍了。”看著對麵三個人的臉色,陳軍立馬識趣的說道。不說不行呀!就這幾個家夥肯定能幹出自己想想不到的事情,趕緊認輸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這就對了!這東西啥時候都有吃的,但是波哥的機會卻隻有這麼一次。你覺得吃飯重要還是完成波哥的心願重要?趕緊走,等我們把任務完成,你想吃多少吃多少。”陳強一手拍著陳軍的肩膀,用教育的口吻說道。看看陳軍,這家夥啥都好,就是太貪吃了,隻要是能吃的食物,啥東西都要上去嚐兩口。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四人就趕到了比賽現場。昨夜誰也沒有很好的休息,像是感覺突然一下回到了上學的那個年代。整夜都在擔心能不能把歌唱好,能不能把曲子彈奏好。即使楊天心理素質不錯,他依然非常的擔心。這不是賽鴿,你永遠掌控不住人上台時的情緒,怯場、害怕、慌亂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說他們來得早其實也不早了,瞧瞧前麵排起的長龍,已經是人山人海不下千人。在這個裏麵到處都有漂亮的姑娘、年輕的帥小夥,也有四十多歲的中間人和六十多歲的老人。同時這裏不僅有參加比賽選手,也有又自己的親友團。即使現在才早上七點,但是卻已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無數。
忙碌的工作人員忙碌著布置這場景,時不時一架拍攝的飛機從頭頂飛過,時不時那轉動的攝像機劃過麵前。楊天他們四人就夾雜在這人群當中,等待著外場選拔。這次比賽分外場和內場,上午是外場選拔賽,通過外場選拔可以過濾掉非常多的一部分人,畢竟錄製節目的時間有限,不可能每個人都能讓四位導師挨個點評。
對於外場楊天他們到沒任何的擔憂,畢竟他們練習的歌曲並不隻有一首,一首《我愛你塞北的雪》足以讓他們通過。在漫長的等待和考驗中終於迎來了下午的內場選拔賽,他們四人通過賽場工作人員的指引,進入了內部休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