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響起,帶著許許多多的悲歡離合,帶著訣別和不舍,接著就是悲啼的二胡聲,此時此刻沒有人再注意這是比賽還是告別演出,眾人用心聆聽,希望能再次感受那一抹心動的旋律。詞曲悲鳴,音符傷感然而突然高亢的笛子聲,似乎從天而來,帶著堅強,帶著肯定。原本應該悲傷的曲子在笛子的加入後,開始變得婉轉且富有強烈的掙脫感。
陳波的歌聲此時切入,仿佛在講述一個男孩的故事,故事的開頭在一個盛夏的夜晚,麵對心願和理想,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分辨,如何去抉擇。他獨自一人孤獨的坐在天台上看著車水馬龍,看著華燈閃爍,一絲絲苦悶和煩惱讓他似乎掙脫不了現實。突然雨打芭蕉、風搖曳著樹枝,一滴滴打在男孩的臉上,好似在催促著他早點做決定。
抉擇是困難的也是困惑的,或許是突然看見遠處那一絲微光,男孩子有了堅定的信念,於是他拋掉所有的煩惱,讓快樂重新走進心房,一種掙脫束縛的快感悠然而至,風雨不再是阻攔,雨滴似乎從冰冷變為了滋潤,風也更加的清新芳香。
歌聲飄然、幾經催人淚下,不僅觀眾台的上的眾人流著眼淚漏出笑臉,就是幾位導師也依然如此。多麼動聽的歌聲,多麼優美的旋律。每一個音符好似被灌注了無窮的魅力,你的感情會在詞曲中被引導,即使你不想哭泣,那也由不得你。
歌聲停止,楊天四人默默的收拾著彈奏的樂器。既然陳波做下決定,那麼他們也不會多說一句其他的話語。畢竟剛才陳波都已經所的很明白了,心願不等於理想和目標,有時你難以抉擇,但是一旦放下那麼就別再拾起。何況陳波的心願幾乎達成,他也沒有任何的遺憾,留下來又如何?繼續唱歌?那他是不是有重新回到老路?
場上沒有一絲的變化,沒有瘋狂的挽留,也沒有歎息的痛失,一切歸於平靜,如果硬要說唯一的變化就是攝像師調轉攝像機拍下的身影,那一抹離去的身影。穿過大廳,走過通道,四人相互拍拍肩,搖搖手算是說首都我來過了。
過了很久,或許是一分鍾,或許是半個小時,但人們漸漸從歌聲中醒來,才發覺舞台上的人兒早已離開了舞台,畫麵定格在那一抹背影上,或許略顯孤單,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堅強。
“子琪我要死了!我想我已經淪陷了!我覺得我已經成了他們四人的粉絲,如果他們從今以後再不唱歌,我想我會無聲的死掉!因為他們的歌聲真的太棒了,那兩首歌我都非常非常的喜歡。”麗麗搖動著張子琪的手臂,閃爍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含著鬱悶和可惜的說道。
“你呀!已經換了好多個明星了,每次都說是他們的粉絲,每次都說好喜歡,結果呢?一看到帥氣的家夥,就變心了!”子琪用食指戳戳麗麗的腦袋,然後不認同的說道。
“這次不一樣好不好!你看他們四人,根本和帥沾不上關係,即使裏麵最那個討厭的家夥,隻能說上小帥。我真的是喜歡他們的歌,那種歌聲似乎一種魔力,會把你拉進不同的世界,悲傷、歡樂、愛恨情仇什麼都有,給人的一種精神上的享受。不像其他家夥,空有詞曲卻唱不出意境,感覺不一樣的!”麗麗用手摸摸自己的腦袋,認真的說道。
“是不一樣!”子琪讚同道。在他們的歌聲裏你能感覺到不同的感情,而且隨著歌聲你會慢慢的融入進去,因歌聲悲傷而悲傷,因音樂歡快而歡快,每一個音符似乎流動在心間,每一次音符的跳動好似在撥動你的心弦。
在此時對於楊天他們四人,張子琪開始慢慢的有了新的認識,她覺得能把歌曲演繹到如此完美,其心靈肯定不是一個什麼肮髒的人,能說出開始那種話,絕對是對方太過於耿直,心中沒什麼小九九。張子琪很想弄明白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造就了如此一批‘高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做事又非常認真,才藝無雙卻又不太通人情世故,得罪人話還說得理直氣壯。
如此的想法引發了張子琪的好奇,她心中似乎與種聲音在說,去看看,去看看。似乎又如果楊天他們的背影有一種魔力,吸引著這位年輕美麗的女孩子想要去了解,這四個男人背後的故事。
“隻是可惜他們走掉了!今後在也聽不到那美麗動聽的歌聲,再也聽不見那悲歡離合的優美。都怪那個陳老師,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還得人家放棄掉比賽,子琪真的好可惜!”麗麗埋怨著導師,覺得是他趕走了如此優異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