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茴,你剛才那首歌真是驚為天人,哈哈哈,果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啊,哈哈哈,肚子好疼……”
看著在自己麵前笑得東倒西歪的三個女人,蘇曉茴有種想把她們齊齊拍暈,然後拖著她們一起鑽進地縫裏的衝動。
“啊!”蘇曉茴一聲哀嚎,把頭鑽進了雙手間。
這回她可真是沒法兒見人了!
“曉茴,你別害羞啊,你犧牲小我為大家帶來歡樂,實在是值得嘉獎,撲哧,我不是故意要笑的,我誇你呢,誇你呢,”陸瑤梔拍拍蘇曉茴顫抖的後背,“哎,我們說著玩呢,你別哭啊。”
“誰哭了,我現在巴不得別人都看不見我呢,我還能大哭一場給人再演一場好戲不成,那活兒還是左左幹比較合適,我?算了吧。”
溫蕊清清嗓子,努力的憋笑道:“那你抖個什麼勁啊?”
“那是因為我也覺得我自己很好笑,”蘇曉茴無奈的苦笑,“跑調跑成那個樣子也是挺困難的。”
是,跑調。
曾經的“校園十佳歌手”,我們的蘇曉茴同學,跑調了。
本來她根本不信自己會跑調,可當她聽到安左左給她放的錄音時,她卻不得不承認,那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聲的確是她的。
原來這世上真有一報還一報的說法,老天讓她年輕了十歲,還順便改了改她的基因,把她變成了個音癡,而且還是沉醉其中、毫不自知的那種。
如果她早知道了的話怎麼會上趕著的去丟這個人?如果她早知道了,她肯定會隨大流的去賄賂高老大的呀!如果她早知道……早知道……不對啊,有個人他早知道的呀!
蘇曉茴“唰”的看向左手邊事不關己的蔚在,丫那副高高掛起的樣子實在是太欠抽了。
“喂,你早知道我唱歌跑調怎麼不告訴我,不告訴我就算了,你居然還說我唱的好聽,你到底存著什麼心思?你明明知道……”蘇曉茴將他一把抓了過來,降低音量道,“你明明知道我對宋奇那個啥,你還那個啥,你故意的吧你!”
“哪個啥和哪個啥?你在說啥?我不知道。”
這貨居然給她裝失憶!
蘇曉茴的拳頭被她握的嘎嘎作響,她鬆開了蔚在的衣服,惡狠狠道:“蔚在,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壞人姻緣合該天打雷劈!”
“什麼殺人父母?什麼天打雷劈?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說什麼笑話呢?說出來大家一起開心開心嘛!”
蘇曉茴扶額,這個溫蕊真是一如既往的搞不清楚狀況,在聽到“殺人父母”和“天打雷劈”這樣驚心動魄的詞語後,這位小祖宗竟然認為他們在講笑話!
溫蕊啊溫蕊,花癡蔚在是種病,得治啊!
為了讓溫蕊死心,蘇曉茴決定來招狠的。
她拉過溫蕊,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蔚在想聽還是能聽到的。
“我和你打賭,蔚在這人對女人沒興趣,你還是早點放棄的好。”
她說這話可是有根據的,蔚在本來就對女人沒興趣,不僅對女人沒興趣,他對男人也沒興趣。丫就是個徹頭徹底的冷血動物,他隻對病人有興趣,而且那病人越神神叨叨,他就越有興趣。
“我才不信!”
“你愛信不信。”
……
兩個女孩正耍著嘴皮子,一直沒出聲的蔚在“唰”的站了起來,就當蘇曉茴以為他準備把自己抓過去打一頓的時候,蔚大爺長腿一邁,出教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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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表現太過“精彩”,自打她上次在音樂課上丟了大人之後,她與宋奇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奇怪了起來,蘇曉茴懊惱的緊,她想,現在的自己在宋奇眼裏該是個大笑話吧,雖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自己在喜歡的男生眼裏失了形象總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要不然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生不敢在男朋友麵前放屁、摳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