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班上大家所公認的親親女宿舍舍長,看著宿舍裏亂成一團,跟本不把她這個舍長放在眼裏,真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但,為了舍長這個位置,大丈夫......哦不,小女子能忍則忍。
看著她們似乎要把整個宿舍給掀了,我還不快溜之大吉,要不然連我也給掀了,那可就慘不忍睹。上次值班的葉老師、孟老師一進到我們宿舍,就是唐僧念佛法,一大串一大串的給我們講道理,其中也有批評我們,可想而知,她們那裏聽得進去呀,更糟糕的是,那時候正有一個女同學在搞生日,好多女同學幫她定了好多蛋糕,其中一個直接拿起蛋糕就朝兩位老師砸去,然後笑嘻嘻的說“老師,今天我生日,請你吃塊蛋糕,如果不夠我們這還有著呢。”老師們大叫兩聲(當然,臉上的蛋糕也被她們給‘震’落下來),直指著砸她們的人罵,然後還不跑開去洗臉?
她的媽呀,要是再這樣下去,還有沒有譜了?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宿舍樓下了,她好困呀,沒個下午和晚上都沒一覺好睡過,上課趴在桌上睡著了,還被班主任和領導批評過幾次,說她怎麼做這個舍長的,連一幫女同學都搞不定,還罰我‘麵壁思過’(事實上叫她去廁所對著牆壁‘思過’呢!)
“晴。”死黨柯柯在身後喊了聲。
沒反應。
“晴兒。”非常溫柔的喊了聲。
還是沒反應。
“葉晴。”正宗獅子吼。
回魂了(回神吧?)
“到,那個叫我?”連連把手舉高高的(習慣了,誰叫班主任上課老把正在和周公聊天的我給叫醒了,我還以為她叫我做題呢!)
柯柯見我有反應,就從我身後走過來(嗯.....身後怎麼那麼冷?)
“你想死啊,叫你都沒反應,踢一腳動一動(拜托,偶不素木頭)。”
我看見她眼睛裏有樣東西,我腦子裏‘轟’的一聲,就知道將有大事發生,臉上帶著點笑容(你臉抽筋啊?),連連賠不是道“大人,小的剛剛在想事情,沒有聽到,求大人饒小的一命吧,小的上有七十八歲的老母(葉母:啊秋,誰在想我啊?),下有一個殘缺的老弟(啊秋、啊秋(摸摸鼻涕),那個在背後說我壞話?(偶沒)。)求大人可憐可憐小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怕你媽和你弟聽到會拿著刀追著你滿大街的跑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柯柯摸著肚子放肆的笑起來,她根本沒發現我臉上的肌肉在抽筋(被我說對了)
“笑吧,笑得再大聲點,小心笑壞肺,我可賠不起你的醫藥費。”我諷刺的說,本來就是嘛,誰叫她嘲笑我的。
“對不起,沒能如您老所願。”變臉變得真快,跟翻書一樣,難怪男人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別忘了你也是個女的)。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們見過有這樣的死黨嗎?(見過)見過這樣的死黨虐待好友嗎?(見過)見過.......(晴: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插:本來就是,你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不和你說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再和她說下去受傷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