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氏兄弟預料到,還會有其他的緊急軍情,自江夏郡傳來。劉表和荊州軍文武官員聞言,心下也是將信將疑。
就在劉表和荊州軍文武正半信半疑的等待之時,一名校尉在親衛兵的指引下,來到了襄陽城州牧府府衙。
蒯良、蒯越兩兄弟,心下便知……江夏郡的城池,又是失守於涼州軍手中。劉表和荊州軍其他文武官員,心下已然是有些擔憂,眾人的麵色當即是變得凝重起來。
眼見著那名校尉狼狽不堪的樣子,劉表心下一驚,神色中盡是凝重和苦悶,沉聲詢問道:“你駐守於江夏郡何處城池?”
那名校尉不敢怠慢,當即施禮一番,跪拜於地,連忙恭聲回答道:“回稟主公……屬下是竟陵城的副將。就在昨夜,涼州軍先是突襲了雲杜城,後又派人前來竟陵城求援,主將劉勳在救援雲杜城的途中,中了涼州軍的詭計,戰死於漢水東岸。其後不多時,涼州軍乘夜前來奪城,屬下無能……隻得棄城而來,還望主公寬恕屬下的死罪!”
聽聞雲杜、竟陵兩座城池失守,得知劉勳戰死於沙場,劉表心下長歎一口氣,麵上的神情愈發的凝重起來。劉表心下雖是有著惱怒,卻也是清楚,竟陵城失守,與這名校尉並無多大的關係。
劉表擺了擺手,示意那名校尉退下,隨即,環視了荊州軍眾文武一圈,將目光停留在蒯氏兄弟的方向,沉吟道:“眼下,江夏郡西部三城池,盡皆被涼州軍所破,大軍若是想要救援於江夏郡的西嶺城……該如何布兵才是?”
聽聞劉表所言,蒯良、蒯越兩兄弟,不敢怠慢,當即深思熟慮起來;荊州軍的其他文武官員,也開始一臉凝重的思慮起來。
半晌之後,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又有一名校尉,在親衛兵的指引下,來到了州牧府府衙。
蒯良、蒯越見狀,心下歎息連連,看來……又有城池失守於涼州軍手中。劉表和荊州軍其他文武的心下,則是顯得焦慮起來,眾人的麵色又是難看了幾分。
那名校尉進到大廳,當即施了一禮,跪拜於地,恭聲稟報道:“啟稟主公……屬下乃西陽城的副將。就在昨夜,涼州軍乘夜突襲了平春、黽阝國、國三城。眼下,涼州軍屯兵於國城,隨時都會東進西陽城。韓將軍曾派人前往西陵城,求援於黃太守,可是……黃太守隻說讓韓將軍死守西陽城,並無要派出援兵的意思。韓將軍無計可施之下,隻得派屬下前來,從襄陽城求得援兵。”
聽聞此般噩耗,劉表又是長歎了一口氣,當即便是怔忡在原地,麵上早已是大驚失色。好半晌之後,劉表這才回過神來,抬手示意那名校尉且先退下。
“一夜之間,我軍連失江夏郡西部三城,江夏郡北部四城中,僅餘下岌岌可危的西陽城。涼州軍的戰力,何其凶悍迅猛也!”
劉表先是麵帶驚懼之色的歎息感慨一番,隨即,又是一臉恨怒的沉聲埋怨道:“黃祖匹夫,安能坐視不理?江夏郡西部三城、北部四城若失,西嶺城怕也是難以久守……莫不是……黃祖匹夫要投降於涼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