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遼水兩岸的戰鬥,從一開始就成了涼州軍單方麵的突殺,從始至終,夫餘軍騎兵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
這場戰鬥前後持續了三刻多鍾,除夫餘國王簡位居被生擒外,餘下的一萬六千夫餘騎兵盡皆死於涼州軍之手,未有一人能苟活下來。
此戰,涼州軍所繳獲的錢糧不計其數,可用戰馬近萬匹,刀弓箭矢等器械更是難以計數;涼州軍之前所耗費的犒賞物資,悉數被繳回。
西遼水戰鬥結束後三刻鍾,徐晃、典韋、傅僉等人,奉李牧的軍命,率六萬步騎奔襲北上,意在出其不意的包圍夫餘王城。
高翔、潘鳳兩人,各率兩萬步騎,在北上夫餘王城的途中,大肆肅清夫餘國百姓,夫餘國的十餘萬男女老幼,盡皆死於這場突殺之中。
194年八月二十二日拂曉,徐晃、典韋、傅僉所部六萬人,如同是神兵天降一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夫餘王城的四門外。
此時的夫餘王城內,除了夫餘軍的一萬步騎,就隻剩下十數萬夫餘老弱婦孺了。
涼州軍將夫餘王城團團圍困後,並沒有急著攻城,他們在夫餘王城外開挖壕溝。
眼見了氣勢洶洶而來的涼州軍,夫餘國輔政者馬加質然、大使者連伯,早已是肝膽俱裂、魂飛魄散。
年僅十歲的夫餘國世子麻餘,聽聞涼州軍圍困王城的軍情後,更是嚇得嚎啕大哭。
身為輔政大臣的質然、連伯,尚且已是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更何況是那一萬步騎?
夫餘王城內人心惶惶,夫餘國老弱孩童惶惶而不可終日,各種流言瘋傳於城中,老人孩童的啼哭聲,彌漫在城中的每個角落。
相較之下,夫餘國的年輕女人雖是惶恐不已,倒還沒有到心理崩潰的地步。
畢竟,按照以往的遭遇來說,就算是王城被敵軍攻破了,她們還可以成為奴隸,還能服務於涼州軍兵士,還能留得一條性命。
反正,在她們看來,不管是在夫餘人的治下,亦或是涼州軍的治下,她們都是毫無尊嚴的奴隸。
既然,奴隸的身份無法得以改變,她們又何必在乎在誰的治下苟活呢?
很可惜,她們這一次是猜錯了,涼州軍此來,是為了滅族而來;況且,涼州軍兵士從不銀欺婦女,從不將婦女當成是戰利品。
因為,早在涼州軍立軍之時,李牧便定下了鐵律,凡攻城略地後,擅取財物、銀欺婦女者,一律立斬無赦!
束手無策的質然、連伯,不敢派兵出城襲擾涼州軍,他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涼州軍開挖壕溝,而又沒有絲毫的應對之策。
當天入夜之時,待李牧、龐統、趙風一行人帥兵來到夫餘王城外時,城外的環形壕溝正好是開挖完畢,夫餘王城的退路徹底被涼州軍堵死。
第二天,李牧令柳隱、鄂煥帶兵兩萬,朝著夫餘王城的北麵進軍,意在進一步剿滅散居在各地的夫餘人。
八月二十五日黃昏,高翔、潘鳳所部,柳隱、鄂煥所部班師夫餘王城城下,除卻城內的夫餘人,散居在各地的夫餘人幾近滅族於涼州軍之手。
就在這期間,涼州軍準備了柴草、火油等引火之物。
質然、連伯雖是看出了涼州軍的意圖,但他二人著實是無能為力,隻能是繼續死守著夫餘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