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哥消息這麼靈通,不知你可知道疤子這個人。”
“疤子?”
馮占國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羅坤說道,“就是跟著馬文強混的那個疤子?你問他做什麼?”
“也不是我要問,是天燈大哥讓我了解情況的。”
羅坤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樣,“我甚至都不知道疤子這個人是什麼來頭,若不是大哥吩咐,我才懶得了解這些東西呢。”
“可疤子的老大是馬文強,馬文強也在港台地區一帶活動,李天燈要想了解疤子的情況,為什麼不去問馬文強?還要通過你來了解信息?”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羅坤手一攤,表示我也很無奈,“也許是大哥和馬文強關係不太好還是怎麼吧,我也不太清楚,也沒敢問,反正大哥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唄。”
馮占國沒說話,拎起桌子上的小茶壺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又放下來,看了看羅坤,又看了看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延和高名揚,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疤子這個人我了解的,膽子挺大,但是也挺有眼色。”馮占國說道,“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別人不敢做,但是他敢,但是他卻從來不輕易得罪人,即便是偶爾有所差池,也挺怪,得罪的也全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馬文強喜歡的就是他這股機靈勁兒,所以即便他在這裏論地位要比田強俊低一籌,卻連田強俊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說到這兒,馮占國又抬起頭,又看了看羅坤,問道,“不過說起來疤子這些年也沒做什麼事兒,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而已,不知道李天燈想要了解什麼?”
無足輕重?
張延暗暗冷笑,綁架,殺人,販賣人口,這些足以被法律判個幾十年牢獄之災甚至無期徒刑,嚴重的死刑都有可能,在他們眼裏居然隻是無足輕重?
張延怎麼想的羅坤自然不可能知道,瞥了一眼已經差不多睡著了的田強俊,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三兩個保鏢小弟們,笑了笑,說道。
“馮哥你既然在生意場上活動頻繁,想必這些事情你也有些了解。你可知劉少是什麼人物?”
啪!
“劉少?你是說那個……你怎……哦,李天燈怎麼會想到他?”
馮占國把杯子輕輕磕在桌子上,眉頭緊皺,似乎羅坤提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樣。
“怎麼了?”
羅坤悄悄與張延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詫異,兩人眼神一觸而過,張延繼續保持沉默,羅坤則繼續問道。
“這位……劉少……是個什麼人?是個很了不得的人物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人。”
馮占國激動過後,似乎也感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情緒,道,“在京城能夠被稱為少爺的,又是姓劉的,我隻能想到三個人。世界五百強排名七十二的劉氏電子,劉燁宇的兒子劉騰武,與李義幫勢力相差不多,流星酒樓的少爺劉澤文,流星酒樓雖說是幹著酒店的營業,但其實背地裏跟李義幫一樣,隻是稱呼不同而已。那酒店裏麵上到經理老總,下到保安服務員,那都是他們的成員。不得不說,這個運營模式可比李義幫聰明的多。”
“那第三個呢?”
“第三個,那是前任上將劉鵬安的兒子,劉家營。”
“我去,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