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道一行四人來到寺廟,大殿內燈火通明,賀道知道是展信佳表姐找來,直接鑽進寺門。
大殿內,一名嬌柔女生席地而坐,賀道肆無忌憚的在小姑娘身上搜索。
梁信安身材纖瘦,長發垂腰,臉蛋清秀卻異常蒼白,那口唇美的已是一個吻,玲瓏曼妙的身材曲線掩藏在迷彩服裏邊。
妹妹風姿綽約,姐姐仙姿玉貌,兩姐妹美的氣質各不相同,極品尤物中的精品美女啊!
“爺爺眼光真不錯,女大十八變,還好我娃娃親老婆沒長殘,不過好像命不久矣呀!”
展信佳看見表姐,奔過去相擁而泣,哭的那叫一個傷心,肝腸寸斷。
“阿……阿彌陀佛!”
賀道害怕兩姑娘哭的沒完沒了,給這個小佛寺唯一的和尚忘記了,這裏是他的地盤,是主持一級的大人物,他就想問兩位美女吃幾分熟的野豬肉。
“小和尚,這我表姐。”
賀道雙手合十,說道:“小僧俗名賀道,剃度時師傅取法名師尊,尊師重道的意思。”
梁信安禮貌的回道:“梁信安,信者平安的意思。”
“表姐的名字是我媽取的,我媽是佛教虔誠的信徒。”展信佳突然說道。
展信佳察覺小和尚一個細節,賀道在河邊介紹時隻說了四個字,言簡意賅,而跟表姐卻短話長說,明顯偏心嘛。
展信佳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氣!
賀道微微點頭,思量片刻,才說:“小僧看姑娘田宅宮開闊,人中深長清晰,這是福相,若小僧沒猜錯,梁姑娘自幼命運多舛,與麵相相斥,怕是壽不過二十一,敢問今年芳齡?”
賀道話沒說完,梁信安俏臉驚詫不已,不可思議的望向賀道,說:“整二十歲。”
“還有一年,夠了!”賀道長吸一口氣,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小和尚,你能看透我姐的病,自然能治,對嗎?”展信佳崇拜的眼神更加明顯。
“普天之下,奇人異士多如牛毛,小僧不才,確實有點小本事能醫疑難雜症。”
楊哥兩個人聽賀道又在吹牛逼,還給兩個漂亮的妹子唬的一愣愣的,尋思若再不出手,怕是這兩個垂涎已久的美妞,將會從他們鍋裏飛出去。
“過分了啊大師,你吹自個武力超群冠絕天下,我都信,但你咋地又成神醫了?”
“和尚,表姐的病你知道有多少中西名醫治療過嗎?華佗齋是中醫百年老字號,退隱的華神醫見過都搖頭歎息,直呼怪哉,全國數十名頂級專家對表姐的病束手無策,你還是去捶野豬吧!”
“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禿驢,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
賀道不想跟兩個愣頭青說話,並且朝他們丟了個白眼。
賀道攤開紅紙,手執軟毫毛筆,沾抹金漆,青燈下誦讀經文,書寫《地藏菩薩本願經》。
直到梁信安燒好飯菜,賀道將寫好的經文交給梁信安。
“早晚默念百遍,一百天後我再給你下一卷。”
楊哥此時蹦出來,朝賀道輕蔑的吐個煙圈,說:“哇,大師,你給人看病就是讓人讀你寫的經書?”
“抄一本經文,我也會呀,那我豈不是也是神醫?”
“沒本事就別吹那麼大的牛皮,好歹你弄點藥方啥的,治病沒藥,能治啥病?”
賀道被兩長舌男吵的不痛快,回敬道:“小僧有說過梁姑娘的病,是肉身上的病痛嗎?兩位不過是一副光鮮淺薄不堪大用的臭皮囊,實在讓小僧感到失望之極。”
“你,敢侮辱我?”
楊哥暴跳如雷,又不敢發作,畢竟他恐怕連賀道一拳都經不住,隻能憋著受氣。
梁信安莞爾一笑,昏暗的青燈照耀下,有種別致的朦朧美。
“你是南陽市的人,怎麼不找賀連年幫你驅逐體內的陰邪煞氣?”賀道問。
“賀叔在十年前已羽化登仙,你認識他?”
“不認識,還有他大哥賀連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