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一事不明,還請秦老爺子能為我解惑。”上官衡一邊把玩著手裏的聚靈珠,一邊問道。
“王爺請問,草民一定知無不言。”上官衡的問題一出,秦威已經基本確定對方不是來找茬的。
他聽說,前段時間學崖書院開學儀式上就是一位衡王親自主持的,也許,此王爺就是彼王爺。到底薑還是老的辣,秦威光憑借王爺二字能聯想到上官衡身上。
“很好,相信你們聽說過學崖學院的規定吧!”上官衡問道。
“是,草民的大孫子就在學崖學院上學,隻是武兒這幾天生病了,所以才待在家裏。”秦威總感覺上官衡是為了大孫子來的,所以開口就將秦武的情況說了出來。
“生病?嗬嗬……”瑞婷一聽卻嘲諷的笑了,不知秦武這個繼母有幾分能耐呀,還是秦家的當家人裝糊塗呢!
“既然生病請假就好,為什麼會有一個名叫秦業的冒名頂替他去我們學院,而且據我們所知,這個叫秦業可是秦武的親弟弟。”即便瑞婷這樣很失利,上官衡也沒有阻止,反而接著瑞婷的笑聲,問道。
秦楚風一聽,果然是那個逆子惹來的,就要開口。秦威眼疾手快,趕緊拉了兒子一把。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根本不是因為武來興師問罪的,而是因為這個短視的兒子和秦業冒名頂替的事而來,隻希望不要連累了武兒才好呀!
“有沒有這回事?”瑞婷看著秦威的小動作,秀眉一簇,冷聲問道。
“這位夫人,那都是業兒還小,瞎胡鬧的。看在業兒沒造成大禍的份上,還請夫人多多原諒。”秦威雖然看不讓秦業,但也不會像秦楚風那樣無良,直接將秦業推出來。
可是這樣包庇的行人,恰恰合了秦業的心意,也傷了秦武的心。
“原諒,如果要談原諒二字,恐怕輪不到我來說。”瑞婷的目光,看的秦威和秦楚風父子一陣發涼。
其實,秦威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畢竟古人是很講究家族責任的,但偏偏瑞婷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不分是非的包庇。
“去,將秦武帶上來。”瑞婷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秦楚風,直接命令道。
“是。”墨一和赤,拱了拱手,很快走出了大堂。
片刻之後,兩人扶著秦武走進了秦家的正廳。“回公主,秦武帶到。”文心一聽墨一的稱呼就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不過,她怎麼聽起來這麼爽呢!
秦武本來還想著是不是繼母找人要對他不利,但身子卻不聽使喚,沒想到這兩人好像能聽懂他心裏在想什麼,告訴他他們是興國公主的屬下。他還安心的跟著他們到了大廳。
“文心,給秦武把脈。”
文心聽了瑞婷的吩咐,走到秦武麵前,摸上了他的手腕。片刻之後,“公主,秦武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一種叫子午寒的毒。中了這種毒的人,就如它的名字一般,所以人們很容易忽略。”
“中毒?”秦威老爺子聽到乖孫是中毒,立馬看像了秦楚風。都是這個不孝子,當成他就不同意,他娶那個毒婦,現在可好,她竟然將手伸到秦家的嫡子頭上了。
秦楚風也明白他爹的意思,但他怎麼也不詳細些明日裏溫柔小意的夫人會這麼狠毒。
“不會的,不是柔兒。說不定,是這個不孝子在外麵鬼混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有此劫難的。”秦楚風被自己的老父看的受不了,不顧瑞婷等人在場,吼道。
“住嘴!”秦威吼完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才朝著瑞婷磕頭,“還請,請公主救救武兒!”
秦武看自己的爺爺為了自己這樣,掙紮就要起身,卻被文心一把按到了椅子了,嘴裏笑聲嘀咕著。“笨蛋,連自身都難保,怎麼保護自己的爺爺。”
秦武是個孝順的娃兒,聽到文心的話,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瑞婷朝著文心點了點頭,文心同樣點頭示意。然後走到大廳中間:“還請秦老爺命人準備筆墨紙硯,另外讓人再準備一大桶熱水提過來你。”
“好,我馬上讓人準備。”秦威說著就要出去,但看了一眼上位的上官衡和瑞婷,又默默地轉身走了回來。
“秦老爺,沒有什麼比秦武的生命更重要。”瑞婷接過上官衡手裏果汁,說道。
“謝,公主殿下。”然後老爺子便急匆匆得到走了出去。
其實秦家的仆人就在大廳外麵後者,很快幾個仆人跟著秦威走了進來,手裏捧著的正是文心要的文房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