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君天颯將妻兒留在了悠然居,但幾乎每七天都來看悠然居望妻兒。但三月的初五這一天,本該是君天颯到來的日子,可幽蓮母子等了整整一天,都沒見到君天颯的人影。知道午夜時分,收到了一封寫給上官衡的信件。

“主子,幽姨在外求見。”第二天,瑞婷一家三口,剛剛從空間裏出來。文心,便走了進來,彙到。

“幽蓮?讓她進來吧!”幽蓮一向自立,如果不是事情緊急的話,她不會這麼早就來打擾瑞婷的,因為全悠然居的人都知道瑞婷和上官衡早上的時候是拒絕人接進主屋的。

幽蓮剛進屋,瑞婷便問道:“幽蓮,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主子,天哥哥可能出事了,以往天哥哥七天都還來看我們母子的,可是昨天我們等了他一整天,他都沒來,直到半夜才收到這封信,卻不是寫給我,而是寫給主公的。”幽蓮麵色焦急的說道,同時將君天颯的信遞給了瑞婷。

瑞婷接過信件,拆開看到,上官衡拉著瑞婷坐到桌子邊,問道:“信上都說了什麼?”

“他被人跟蹤了,而且不知為什麼金鑰匙和地圖在我們手中的事被傳出去了,江湖上因為金鑰匙的下落再次現身,在江湖上已經掀起驚濤駭浪了。”瑞婷將信遞給上官衡,說道。“我想,江湖中的一些人很快就會到悠然居了。”

上官衡同樣了瀏覽了一邊君天颯的信件,“金鑰匙和地圖的事兒,他們根本不能有證據,他們在江湖中流傳這樣的信息,恐怕幕後之人也是想讓人替他前來試探消息的。”

“主子,都是因為我們。”幽蓮很是愧疚,都是因為他們。雖然主子的身份特殊,那些亡命之徒不敢明目張膽的前來,可左家莊有這麼多普通百姓,萬一……

幽蓮不敢在想下去,猛地站了起來:“主子,您將我送走吧!”

瑞婷聽了搖了搖頭,說道:“幽蓮,你聽我說。現在江湖上人的都知道金鑰匙在我的手中,如果你這個時候離開的話,就恰恰中了那些人的奸計了。因為你的存在正好可以明白金鑰匙在我手中的可能性。”

“那該怎麼辦?”幽蓮急的有快要哭了。

這樣子的幽蓮讓文心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幽姨,你別這樣,主子不會將那些小嘍囉放在眼裏的,不信,你問主子!”

聽文心這樣說,幽蓮將目光轉向了瑞婷,急切的想從瑞婷身上得到一個懇切的答案,她已經失去過一次親人了,不想因為他們讓悠然居的眾人也受一次牽連。

瑞婷看著焦急的幽蓮,重重的點了點頭。“幽蓮,你就安心好好地待在悠然居,哪裏也不需要去,至於江湖上的傳言,我們會搞定的。”

“是”雖然還是有些擔憂,但幽蓮並沒有很好的辦法,之能告退。

“啊衡,你怎麼看?”待幽蓮出去以後,瑞婷才問道。

“和夫人的想法相同,那些人想要借刀殺人,讓君天颯和悠然居成為眾矢之的,隻不過他借的刀似乎不夠鋒利。”上官衡跟本不管屋子裏還有一個文心的存在,將瑞婷抱在懷裏。

好在文心早已對他們的恩愛免疫了,隻是悄悄地站在門口的陰影處,好方麵主子隨時召喚。

“那啊衡,可有解決的辦法,我可不想左家莊這片樂土被那些陰謀家沾染了!”瑞婷雙臂環繞,雙手扣在上官衡的脖子後麵。

“當然,不過,為夫需要獎勵。”上官衡盯著近在咫尺的瑞婷,壞壞的笑道。瑞婷聽完,立馬騰出一隻手,在上官衡的腰間,賞了他一個毒龍鑽。被瑞婷這麼折騰,上官衡直接說道:“夫人,因為夫人這麼一掐,為夫將主意給忘了。”

“你這個壞蛋!”瑞婷嘴上罵著壞蛋,但任何一人聽著不像是罵人,反而透著濃濃的甜膩。然後將自己的唇瓣印在了上官衡的唇上。隻不過稍稍碰觸,便離開了。

上官衡一笑,這哪能夠,隨即抱著瑞婷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終於惹怒了被忽略了很久的小無憂。於是我們可愛的小無憂爆發了,大聲的哭了起來。

瑞婷聽到無憂的哭聲,迅速跳離了上官衡的懷抱,快速的走到無憂的小床邊,將無憂抱在懷裏,哄了起來。

上官衡的懷抱登時空空如也,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每次他都擺在女兒同一招上。歎了口氣,隻能走出了房間,到了自己專用的書房,當即寫了一封信,“墨一,你必須將這封信交到君天颯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