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瑾站起身來,眺望過去,麵色為之一變,說道:不好,小侯爺真的被欺負了。”
杜文忠一聽酒醒了三分,起身環視道:“哪呢?哪呢?”
“就在那呢!”
白顯道伸手一指,杜文忠抬眼看去,果然如此。
那還得了,在在自己的地盤還能讓旁人欺負,三人快步走上前去。
“小.....!”
羅成見他們來了,未等他們把話說完,伸手一攔,示意不要說話。
三人無奈之下,隻好靜靜在呆站一旁,眼睛死死的盯住他們。
“哎呦,這是你的朋友吧!”
另外三個彪形大漢不屑一顧的看了他們一眼。
“沒錯,是我的朋友!”
羅成淡定的說道,神情之中,帶著些許灑脫。
“好,看你這身裝扮,你也算是富家子弟,你不會舍命不奢財吧?”
“命可是個好東西,每個人都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一旦犯錯,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羅成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說的沒錯,命的確是好,有命才能有錢,不然的話,就算有一座金山沒用,你說對不對?”
疤臉惡漢放肆的一笑之後,與羅成侃侃而談起來。
“沒錯,可是偏偏就這一條命,有些人他還不珍惜,你說,那該怎麼辦?”
羅成不緊不慢的說著,將問題拋給了疤臉大汗。
“嘿嘿,這就叫做天作孽,猶如諒,自作孽不可活!”
“對,對,對,天作孽,猶可諒,自作孽,不可活,你這句話說的真是恰如其分啊!”
羅成撫手而笑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疤臉惡漢摩拳擦掌的看著羅成,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斯斯文文的如同讀書人,自己一拳就能把他放倒。
羅成絲毫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我沒有打算,既然你們是想要求財,我隻是想問一下,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敢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在北平鬧事!”
“哼,北平府的燕王都去京城領賞了,我們害怕什麼?你小子倒是挺聰明,知曉我們的名號之後,你拿出來的錢財也就不虧了,免得有人魚目混珠,渾水摸魚對不對?好,我來告訴你這個小白臉,你們在場所的所有人也都給我聽好嘍,我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氓山四凶就是我們!”
疤臉惡漢自報名號之後,也變的得意洋洋起來。
飯館之中的食客一聽到氓山四凶這個名號,嚇的四散而逃。
白顯道聽後麵色為之一變,詫異的說道:“氓山四凶,想不到他們趁著王爺下山來我們北平府搗亂!”
杜文忠在旁問道:“這邙山四凶是什麼人?”
“他們是占據邙山為禍一方的土匪,心狠手辣,窮凶極惡,老大就是那個疤臉惡漢,名叫沙一歸,手拿鋼叉的是老二楊燈誌,手持鋼杖的是老三田照偉,最後一個老四腰懸雙刀,名叫伏泉,在邙山一帶欺男霸女,想不到現在竟然不知死活的跑到這裏鬧事,真是豈有此理!”
張公瑾說話之時,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杜文忠、白顯道聽後也是火冒三丈,現在隻需羅成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他們就要出手將這些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