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抬頭看到身邊的詩怡低著個頭,有些不解的問道:“詩怡,你怎麼了?”
“少...少爺,對不起,詩怡打擾你的美夢了~.”
聽詩怡這麼說葉寒都樂了,他看著低著頭可憐兮兮的小詩怡笑道:“一個夢而已,哪有那麼誇張,放心少爺沒生氣.”
詩怡這才抬起頭,看著少爺確實不像在生氣,這才放下了心,本有些不解為何少爺不生氣後,突然想起了少爺失憶這件事,苦笑著告訴自己以後要記住少爺失憶了.然後說道:
“少爺,你去床上睡吧~”
葉寒擺了擺手,又將他那副臭屁的樣子拿出來拖著音道:“不不不,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定長眠~”
說完後他覺得怪怪的,因為這話好像對自己來說不怎麼合適,自己死後並沒有長眠,而是又開始了一場人生.
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甩了甩壓的酸痛的胳膊朝外走去,想呼吸點新鮮空氣.
詩怡看少爺臭屁的樣子本想笑的,但聽到少爺後麵的話又覺得特別有道理,她不由得再次佩服少爺的文采,隨口一句就這麼有道理,然後轉身去將被子疊起來.
此時的麗春樓內,老鴇子和眾姑娘都站在一位中年威嚴的男子前麵,樓內沒有一個客人,因為門口有著官兵拿著刀把守著.張嘯帶著人來找茬出氣了.
“誰來給我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嘯之所以開口就絲毫不客氣,主要是因為他一大早從大夫口中得知自己兒子重傷,以後基本上就是個傻子了~
暴怒加不甘心的他帶著兵就朝著麗春樓趕來,他雖然知道帶士兵來麗春樓肯定會受到上麵的處罰,但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這樣的威懾力才更強,能得知更多的實情.
中年男子氣怒的說出這句話後,在場的所有姑娘都不禁一顫,清然和老鴇子此時都低著頭祈禱著,但願沒有人會說出實話,同時老鴇子也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答應清然的這個鬼辦法~
不過後悔已經無濟於事,謊已經撒了,現在隻能祈禱不被揭穿,不然壯武將軍的怒火是麗春樓無法承受的.
清然此時站了出來,不僅因為她是頭牌,更是因為這點子是她想出來的,她開口道:
“張將軍好,昨日張辰少爺在麗春樓不停的喝酒,大家都勸不住,最後喝得大醉的張辰少爺不小心從二樓的窗口摔了下去~”
說罷還指了指那一間被故意弄亂的桌椅道:“我們想著應該留給將軍看看,於是就沒有破壞.”
張嘯看了看裏麵開著門的房間,他雖然不相信清然的話,但卻沒法反駁,因為對方說的沒有破綻。
自己兒子頭上的傷大夫確實說是受到撞擊產生的,有可能是摔傷,而且在這麗春樓哪個不長眼的敢打自己的兒子!
壯武將軍把手邊的茶杯端了起來,但並沒喝,而是狠狠的摔在地上道:“哼!這事兒非得有人負責!”
老鴇子知道張嘯這是硬找台階,於是便給台階道:“是是是,將軍說的是,這事兒主要錯在我們麗春樓,是我們沒把張辰少爺看好,我們一定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