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寒這麼問,詩怡環顧四周一圈後壓低聲音道:“咱們的陛下叫唐羽.”
葉寒這次能確認自己真的重生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朝代了,不僅沒聽過什麼宇國,這個皇帝的名字曆史上沒有記載過。
不過他並沒有失落,反而是更加的開心了,因為這樣自己不管寫哪首詩,寫什麼字體都不可能有人比自己先寫出來了!
想到這他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讓旁邊的詩怡忍不住用手探進鬥笠中在葉寒的額頭上摸著
她的舉動讓葉寒有些無奈道:“詩怡,你在幹嘛~”
“少爺,詩怡覺得你好像是生病了,剛剛突然坐在地上,這會兒又大笑起來.”
葉寒將她的小手挪開,然後站起身道:“少爺我沒生病,剛剛隻是想到一些事兒比較開心而已,咱們得快些走,不然趕不上了.”
詩怡聽少爺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和少爺一同趕往軒明樓.
經過兩個時辰的趕路,二人終於是快趕到了,看著那碩大而氣派的“軒明樓”三個字的匾額時,葉寒不禁一陣感慨
當然他感慨的不是這樓的氣派,而是感慨為何路途這麼遠,詩怡不提醒自己坐轎子!真是快累死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詩怡之所以不讓轎夫抬著他們去,主要原因是那樣太張揚,最近這些天少爺隻能低調些.
二人朝著前麵不到一百米的軒明樓走去,走到樓下時葉寒發現了奇怪的場景,那就是這軒明樓下的門口處極為清靜,和自己站著的喧嘩街道簡直兩個世界.
“詩怡,為啥那軒明樓下那麼冷清,按說文人相聚的詩會,應該有很多人來圍觀啊”
詩怡經過這一天的理解,漸漸明白了少爺口中的“為啥”就是“為何”的意思,於是答道:
“少爺,這裏的詩會是皇上都在關注的,所以沒人能隨便前去圍觀,除非有入場券,不然硬闖的話,就會被裏麵的官兵抓起來~”
葉寒這才明白為何軒明樓前沒人看守也沒人前去圍觀了,於是將自己的入場券從懷裏摸出來道:
“還好咱有入場券.”
不過詩怡卻一把將葉寒拿著入場券的手按了回去,然後環顧四周低聲道:“少爺,聽說軒明樓前很多人丟入場券的~不少人想去參加詩會又沒錢買入場券,所以就隻能偷了,咱們可得小心些.”
葉寒有些無語,這古代可真不行,居然沒有實名製,要是每張入場券上麵都有對應的身份信息,那就算丟了也不打緊,不過自己已經重生在了古代,吐槽也沒有意義了.
“好好好,少爺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後,葉寒將自己手中的入場券隨意塞進了懷裏,然後兩人繼續朝前走著,可他們沒發現的是…
在不遠的牆角處,一位瘦瘦的男子盯上了他們,在葉寒掏出入場券時眼睛都發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