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的神色非常冷漠,若不是他眼中的血紅色,根本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良久後從他口中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嘯,劃破了死寂的將軍府~
聽著這撕心裂肺的吼叫,將軍府的所有人,包括門口的侍衛和重傷的管家都是打了個冷顫,心裏極其的恐懼,生怕二少爺拿自己來出氣.
“葉寒~你真的可以,真的非常可以!”
張文用極其冰冷,冷到旁邊的一名男人都感到陰森的口氣說著這句話,他的話說完後,這名男人開口道:
“少爺,雖然葉寒那小子動劍傷了將軍,但好在將軍並無性命之憂,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他的話說完後,張文冷哼一聲道:“不幸中的萬幸?他葉寒有什麼資格讓我感到幸與不幸?既然他敢動手,那就得做好必死的打算!”
說罷便欲起身帶兵趕往葉家,他剛站起身,旁邊的這麼男子便攔住他道:“少爺,現在還不能動葉寒,他剛剛從宮裏回來,既然陛下都沒動他,咱們若是此時動他,那豈不是在打陛下的臉,到時候恐怕不僅將軍的官位要丟,恐怕將軍府都保不住~”
男人的話說完後,張文停下了要動身的腳步,對於別人的意見他可能不會去聽,但對於這個男人的意見他還是很在意的,畢竟林叔跟了自己好些年,不僅對自己很照顧,而且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掙紮了半天後,張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重新坐了下來,他決定聽從林叔的,先不去葉家找葉寒的麻煩.男人看著張文的表情,歎了口氣道:
“小文,叔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隻要忍過這段時間,大家都不再關注了,陛下也沒放在心上時,才是咱們收拾葉寒的時候.”
張文點了點頭,目光裏的冰冷之色絲毫未減退,隻是不再將其表露出來,說道:“我知道了,林叔.”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葉寒翻了翻身然後揉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的他覺得渾身舒服極了,畢竟自己憋了這麼久的仇算是報了,雖然沒能罷免掉張嘯的官,但捅了那一劍也夠出氣的了!
“詩怡.”
剛醒來的葉寒便習慣性的喊詩怡的名字,詩怡聽到少爺的聲音,忙放下手中的刺繡,卻因為著急而把手指給刺破了,不過她卻沒去管自己的手指,而是直接走進了少爺的屋子.問道:
“少爺,怎麼了?”
葉寒此時心情舒暢,所以調侃道:“沒怎麼啊,就是想你了,難道沒事兒就不能叫你嗎?”
詩怡聽到少爺說想自己了,可愛的小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道:“當...當然可以,詩怡是少爺的丫鬟,所以少爺隨時都可以叫詩怡.”
葉寒看著自己這容易害羞的可愛丫鬟,不禁笑了起來,但卻看著詩怡的手指上滴下了一滴血,於是一把扯過來,然後將詩怡的手指含在嘴中將血給吮盡,用抽屜裏備好的布給包紮了起來.
詩怡看著葉寒將自己手指放進嘴巴時,不由一驚,想著自己是個丫鬟,怎麼能讓少爺給自己吸吮傷口呢,本想抽回手指的她卻沒這個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