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馮晨已經在反省院待了五個多月。 Ww W COM
這,馮晨剛剛給犯人們講完課,黃金寶的秘書過來對馮晨:“馮先生,有位從上海來的先生要見你。”
“哦?上海來的?他叫什麼?”馮晨問。
“他他姓吉,是你的好朋友。”秘書。
“吉先生?”
馮晨在心裏搜索著,自己在上海並沒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啊。
“他什麼樣子?”馮晨問了句。
“同你年齡差不多,你見了不就知道了。”秘書道。
馮晨隨著黃金寶的秘書,來到了反省院的會客室,進門一看,原來是吉田義男在那裏等候著要見馮晨。
“噢,吉先生,你怎麼到武漢來了?”馮晨沒有直呼吉田君,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來看望他的人是一名日本人。
“馮先生,我是專程過來看望你的。”吉田義男著話,很隨意地望了眼站在馮晨旁邊的黃金寶秘書。
“馮先生,你們聊,我還有事。”黃金寶的秘書很使眼色,打了聲招呼,便把會客室門關上離開了。
會客室裏隻剩下馮晨和吉田義男時,馮晨問:“吉田君,你怎麼想起來到這裏來看望我?平岡老師還好嗎?”
“馮桑,就是平岡長官讓我代他來看望你的,平岡長官最近要回國。”吉田義男回答。
“平岡老師要回國?”馮晨問。
“是的,平岡長官調回外務省了。”吉田義男回答。
“老師準備什麼時間離開?”
“最近幾。”
“哦,這麼急?是不是你們國內又出什麼事了?”馮晨問。
“是的,自從岡田啟介相組閣後,我們大日本政府與軍部之間的矛盾加劇,統製派和皇道派的鬥爭日益熾烈,因而外務省接連來電報催促平岡長官回國。”吉田義男。
“原來是這樣,謝謝平岡老師還能想起我這個學生,謝謝吉田君來看望我。”馮晨客氣著道。
“噢,對了,平岡長官讓我給你帶來了一封信件,另外還有5美金。”
著話,吉田義男從隨身帶著的一個皮箱中,拿出一封信件和一疊美鈔,遞給了馮晨。
“吉田君,信我收下,美金你給老師帶回去吧。”馮晨接過信,把那疊美鈔又丟到了吉田義男的皮箱中。
“馮桑,平岡長官了,希望你自由以後,把中國生的事情,特別是上海生的事情,及時寫信告訴他,這5美金算是提前付給你的報酬。”
吉田義男再次拿起那疊美金,遞給了馮晨。
接過美金,馮晨心裏想,看來這個平岡龍一時刻不忘收買自己啊!
……
吉田義男離開反省院不久,複興社湖北站的毛人鳳帶著陳國強、黃富民來到反省院,找到了馮晨。
在黃金寶的辦公室裏,見到馮晨的毛人鳳,開門見山地做了自我介紹。
“馮先生,我叫毛人鳳,複興社湖北站行動股股長,我們找你想了解一件事情。”
“毛股長好!久聞大名。”馮晨不冷不熱地同毛人鳳客套著。
“今來看望你的那個人是誰?”毛人鳳單刀直入地問道。
“吉田義男,日本駐上海領事館一等秘書,怎麼?他有什麼問題嗎?”馮晨毫不隱瞞的回答道。
“嗯,我們懷疑他是日本外務省間諜,我們的人一直從上海跟蹤到這裏。”毛人鳳盯著馮晨看了看。
“吉田義男是間諜?”馮晨問。
“他今都同你談了些什麼?”毛人鳳沒有回答馮晨的話,盯著馮晨逼問了一句。
“毛長官這是在審問我嗎?”馮晨滿不在乎地望了眼毛人鳳。
“嗬嗬,馮先生,我需要你如實回答我,你知道,漢奸罪名可是背不起啊!”毛人鳳冷冷笑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