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表態,讓主戰派們認為開戰的障礙已經消除,十分興奮,他們便興高采烈地分頭到東北、西北兩軍中進一步串聯鼓動,準備同中央軍開戰。
少壯派們這種翻雲複雨、忽陰忽陽的異常表現,使周副主席感到十分疑惑不解,在見到苗劍秋時,他好奇地問:“為何昨兩次請願時,你們會突然哭得那麼傷心?”
“周先生,如果你們的黨員死了,你們哭嗎?如果不哭,這是不是不人道啊,是不是近乎殘酷啊?”苗劍秋反問道。
“噢,原來是這樣!可是,西安事變以來,死傷的幾乎全是蔣介石身邊的人,你們東北軍方麵好像不曾死過什麼人啊?”
周副主席對苗劍秋等人的哭很是質疑。
“我們今的每一步前進都是用烈士的鮮血換來的,我們沒有理由用廉價的眼淚來表示對死者的尊崇,我們隻有加倍的努力把革命進行到底才是對他們最好最大的安慰。
特別是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全國即將實現對內和平,對外共同抗日的大好局麵前,對一些較的不愉快,是不應該過分用眼淚去炒作,不能故意用痛哭來渲染悲情。”
周副主席耐心地勸導著苗劍秋,如果他知道,就在前夜裏,苗劍秋等人曾秘密集會,開出一長串暗殺黑名單,並圖謀策動暴亂的話,他一定為眼前這個人的演技所佩服。
要知道,西安事變的目的,就是迫使老蔣同意停止內戰,團結全國一致抗日,如今這個目的已經就要達到了,這幾個人卻要跳出來搗亂。
在國內和平共同抗日局麵即將形成的時刻,應德田、孫銘九和苗劍秋卻放棄了,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初衷,反過來拒絕和平方案,還不惜冒險企圖挑動內戰。
這裏麵是不是隱藏著不為外人而知的巨大陰謀?
周副主席對三劍客們的所作所為,很是懷疑和不解,這些人會不會是被那些害怕和平、害怕停止內戰、害怕一致抗日的人當槍使了?
周副主席的懷疑很有道理,其實三劍客們早就被日本間諜盯上了,西安事變生的當,日本駐上海領事館的平岡龍一已經感覺到機會來了。
當晚上,平岡龍一給外務省彙報以後,便安排領事館的鬆尾太郎,帶著兩名隨從,攜帶著電台,化妝成絲綢商人,潛往西安。
鬆尾太郎是孫銘九198年在日本6軍士官學校學習時的同學,二人在笑學習期間關係相當不錯。
平岡龍一就是要利用鬆尾太郎的這層關係,接近孫銘九,采取四兩撥千斤的技巧,借機破壞東北軍、西北軍紅軍之間那很脆弱的三位一體關係。
鬆尾太郎化名宋偉,帶著化名向正田的相田正二和化名穆彩香的本木彩香,在第三晚上,順利到達西安城。
鬆尾太郎同潛伏在西安的日本間諜接上了頭,在鍾鼓樓附近,租下了一座院子,三人住了下來。
第二,鬆尾太郎隻身來到西北剿總,見到了孫銘九。
孫銘九看到鬆尾太郎的第一眼,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這個日本同學,此時此刻來到西安究竟是什麼目的。
“鬆尾……,你……?”
“孫先生,我現在在做絲綢生意,前從杭州過來的,從報紙上看到你現在成為大英雄了,特來祝賀。”鬆尾太郎見孫銘九身邊有人,忙打斷了他的話,先自我介紹起來。
“謝謝,裏麵請!”孫銘九把鬆尾太郎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裏。